大周国全境唯一能调得动的军队属于云瀚海。
“今日时辰已晚,各位散了吧。”云瀚海作势起身要走,首辅那头坐不住了。
“王爷且慢!那西南剿匪一事……”
“现如今灾民遍地,开仓济梁虽效果显著,但军粮的筹备需要时间。”
“最迟什么时候才能派兵前往?望王爷给个确切的时间!”匪祸不除流民不安,李阁老甚至拖着病躯来议事,这叫他怎么能不急?
“最迟恐怕要等到明年三月吧。”如今主动权调换,云瀚海态度不紧不慢,
“万万不可!秋收之后便有了余粮,王爷何不在秋收后前往?”
“整顿军队需要时间,到了冬日,行军路上恐怕要冻死不少将士。”
其实上,最好的办法便是拥立新君,各州府都有兵只是没有朝廷的调令轻易不能动,所谓朝廷的调令就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任何人代劳都不行,这事说起来还得怨周建营。
当初云瀚海入都一路畅通无阻还得感谢周建营,若不是周建营当时只想着削减各方的军权,将各州调军之权收了回来导致三军人心惶惶,对上云瀚海的军队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各州府根本没有调兵的权利,倘若那时周建营没有作那趟死,各州府结合兵力给云瀚海来个合围,周建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李阁老一开始没有直接提登基的事,就是想留着这一手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然而云瀚海好整以暇地对他表示,没有。
李阁老退下时身形颓然,他似乎在这片刻间便做出来选择,并且不会后悔。
“请王爷登基!”李阁老年逾七十,但声音依然苍劲有力,他带着内阁老人们向云瀚海行跪礼,那佝偻的身躯不为别人是为百姓而妥协。
云瀚海心情大好,当即便昭了礼部官员进宫商议登基之事,将日子定在了下月中旬。
云瀚海回朝阳殿时尤然已经睡了,没人抱着睡时他在床上便四仰八叉着。
云瀚海拢了拢尤然敞开的襟口,又忍不住揉了把尤然的脸,这张脸不似白天那样浓妆艳抹却更显得清透可人。
尤然嗯地一声被揉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云瀚海。男人一袭绣着暗金龙纹的黑袍,翡翠玉冠衬得他愈发的俊逸,面如冠玉形容他再好不过,尤然被他帅醒了,起来就要往男人怀里扑,抱着人还不够,还要仰着头伸长了脖子索吻。
云瀚海搂了人直吻到他瘫软,尤然胸口袭上一只大手,“真小。”
“真是的,这话你到底要说多少遍呐?”尤然胸小还有理,第一次被摸到的时候他吓的不轻,好像这男人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他是真的胸小。
云瀚海覆在尤然身上,手却并不安分,“这究竟是谁家的奶娃娃,还没长大就出来勾人了?”
尤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那只往他下边探的手,心里一阵后怕。
开玩笑!这要是让男人一把捉住了他的小鸡仔,他今晚注定无眠啊!
尤然收了收那肆意的眼神,故意可怜兮兮地道:“王爷,我好困的……你不要闹啊哈……”作怪的手捏住了他的腰眼。
男人眼神都暗了下去。
尤然心叫不好。
“不论你是谁,今夜我想要你。”
云瀚海的眼神过于坚定,坚定到尤然都要动摇了,尤然在男人认真的神色里心动,此刻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欢了,他甚至差一点就点头了。
云瀚海再次吻了尤然,这一次不同以往,他带着十足十的侵略,将尤然抵在床板连啃带咬,他甚至恨不能将怀里人就这么吃进肚子里,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他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摆到这个女人跟前,只要她要,他什么都可以给,他想将她摆在这世间最尊贵的位置上,他最宝贵的女人要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他甚至不介意她曾伺候过周建营,也不介意她接近自己的真实目的,他由着她接近自己放纵她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他现在非常确信自己喜欢着这个女人。
尤然被吻的一塌糊涂,从他衣角探入的手让他泄出了声,当棍状物抵在他腹间时他清醒了一瞬,当即便强烈地推拒起来。
今日是云瀚海最开心的一天,所以他兴致格外的高,他抓不住尤然乱动的手也不恼,直到被那手挠了一爪子才堪堪顿住,他这才发现下边的人露着张惊慌失措的脸,那小脸惨白。
云瀚海的脸色一白,随即便起身下床,他几乎是刚蹬上靴子便要走,几步之外却停住了。
云瀚海转身看着正拉了他袍子的人,道:“我去书房看看折子,你先睡吧。”说罢便要走,袍子却还被拉着。
尤然哭了,边哭边脱衣服,云瀚海见状背过身去不愿再看。
“你不必委屈自己,你若不愿,我不会强求。”云瀚海一阵头疼。
“我……”尤然心一横,不再细着嗓子说话,用原本的声音喊道:“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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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们来猜猜云瀚海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答对的人给我送个奖品_(:3」∠)_(自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