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军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梁文祥问道。
闻继军犹豫了一下,说道:“梁书记,我儿子被省检察院的人带走了,好几天了,我以为是带走问问什么事就会放回来,没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人家要查的不是我儿子,而是我,我知道他们的办案手段,抓,打,逼,熬,画押,就这么简单,我那儿子虽然不成器,但也是好孩子,这么折磨,有意思吗,如果有人想要我退,我辞职都可以,不要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嘛”。
梁文祥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闻继军也要站起来,但是被梁文祥按住了。
梁文祥踱着步,问道:“继军,我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你说了实话,我才好做下一步的决策,否则,我也帮不了你,我就是想为你说话,也得有我自己的底气吧?”
“梁书记,您说,我听着呢”。闻继军激动的说道,他觉察到,梁文祥这是要帮自己,同时呢,也是为了收自己,看来自己以后也成了梁文祥这条船上的人了,这是毋庸置疑的,自己不上船,他是不会说话的。
“继军,做官做到我们这个位置,也不低了吧,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拿过多少不该拿的钱?”梁文祥问道。
闻继军一愣,摇头苦笑道:“梁书记,我要是真的拿了钱,我还会站在这里吗,别说是您,就是纪委的同志们恐怕也早就到我家里抄家了,我有多少钱,有多少房产和其他的财产,我都向组织汇报了,再有多余的,那是隐瞒不报,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这是对组织不老实,我不会干这种蠢事”。
梁文祥回头看着闻继军,看着闻继军热诚的面部表情,他很难相信闻继军会贪,而且综合各方面的信息,涉及到闻继军的事情很少,当然了,除了成千鹤与闻继军的关系之外,只要是没有利益交割,那顶多是用人不当。
当然了,闻继军的儿子闻钢不是很干净,可是那都是小打小闹,吃吃喝喝的事情。
一时间,梁文祥也有些犯难了,到底是闻继军洗的太干净,还是自己的眼睛上蒙了灰了,怎么就看不到闻继军有问题呢?
“哦,对了,梁书记,还有件事,趁这个机会,我也得向您解释一下”。
“什么事?”梁文祥精神一震,问道。
“就是关于白山原市长成千鹤的问题,我知道外面传的很离谱,开始时我不想解释,害怕越解释越黑,但是现在看来,不解释不行了”。闻继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