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问阜修明明在内力快要恢复的情况下还会内力尽失,虽猜不到原因,却也明白这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说她狠心也好,说她自欺欺人也罢,她就是不想那么清楚的知晓阜修为她付出了多少。
她不知,自己是否还能还得了。
更况,如阜修这般骄傲的人,是不想旁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的,即便这个人是她。
她想,她应是会嫁给他,不再有一开始的且当玩玩。
一年呢,纵是死她也不想自己幽幽怨怨的,这不是她的作风。虽说到如今她还不是很了解看透阜修这个人,却也知晓他不会喜欢她因着即将死去而拒绝嫁与他。
再说,她也不相信自己会如此短命。
……
回到沐桦府,亭原和亭俞就将她拉回屋中梳妆,美其名曰今日是会见各国使节的宫宴,断不能在衣着上失了礼数,纵然她自己不在乎这些虚名,也不能丢了修王的脸面。
沐桦祁一阵郁闷,为何是丢了阜修的脸面而不是沐桦府的?若是没记错,她如今还是沐桦家第二女呢不是?
拗不过她二人便也随她们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终于是装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