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帝一口气憋回去,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却也只半晌不甘的道:“朕倒是险些忘了丰城的本事。”
见皇帝吃瘪,沐桦祁无疑是愉悦的,轻轻饮了口酒,似随意的开口:“这个丰牧不愧是丰城出来的,这般张狂不拘,难道这就是俗话中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此看来,丰城倒是没有白费了我的欣赏。”
闻言,阜修抬眸看她,眸光深深,有些意味不明,“你很喜欢丰城?”
点点头,“嗯,很喜欢呢!这些年我也去过不少地方,却未曾到过丰城,常听人说丰城是个好地方,民生安乐,世外桃源。当初原就想着待这样的日子过得厌了,便到丰城去买一处庄园,惬意的过完下半辈子。据说丰城城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这个人就喜欢结交些不同寻常的人,或许待我解了蛊毒后会去丰城寻一寻这个丰玄也不一定。”沐桦祁的语气中有她都未察觉到的淡淡惆怅。
然她未察觉,却并未逃过一直看着她的阜修。
是以,听她说完后阜修握着桌上酒樽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若不是他此番内力全无,那只白玉樽怕已成粉末。
好一会儿,他才不着痕迹的吐了口气,看不出情绪的道:“你,很欣赏丰玄?”
抬眸直直盯着他,很是疑惑,“嗯?怎么会如此说?”沐桦祁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中的刻意,尽管他隐藏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