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小仙女阿姨你烧退了吗?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拿。”佑佑热情地问个不停,就怕戚星饿着。

徐霆舟冷眼望着急哄哄献殷勤的儿子,小家伙就因为戚星是为了救他而受伤,所以一下对戚星喜欢得不行。

当他赶到事发现场时小家伙守着昏迷的戚星哭得稀里哗啦,中午还吵着要留下来陪戚星,还是他故作生气他才乖乖回去。

这不才隔了几个小时就又耐不住跑来了,他不舒服的时候都不见小家伙这么殷勤。

戚星不知道自己入院后再度发烧的事,难怪醒来浑身乏力。

她见小家伙望着自己眼里满满期待,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谢谢,阿姨还不饿。”话落看向徐霆舟:“徐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徐霆舟注意到她看向自己时嘴角的笑意已经敛去,神情也从未见过的严肃,不知道那个脑袋瓜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转头看向一旁的陈莞灵:“带他出去。”

陈莞灵应声来牵佑佑的手,小家伙撒着泼不肯走,最后被陈莞灵强行抱起来还急得飚了一串叽里咕噜的德语,戚星没听懂,但大概是类似骂人的话,因为徐霆舟脸色不太好,拧着眉梢沉声喊了句:“徐乙丞!”

佑佑听见父亲连名带姓叫自己大名,小身板哆嗦一下,乖乖的安静下来,不情不愿的被陈莞灵抱了出去。

周遭静下来,戚星下了床走到窗前,听身后的男人问:“你想说什么?”

她转过身去,望着对面神色平静却气势迫人的徐霆舟,发现他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身上都是剪裁得体的正装,而且衬衣领扣毫无例外扣得严严实实,喉结以下裸露的部位只有那双指骨修长的大手,不知道是着装习惯使然还是刻意在抑制着什么,浑身充斥着‘禁’这个字眼的气息。

第26章 徐先生请自重

她想起那次初颜对徐霆舟的评价——只可远观,不适合居家。

的确,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另一半伤心难过时会耐心安抚哄诱、开心快乐时会和她同享同乐制造惊喜的居家暖男。

他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任何人想要靠近都只会被冻伤。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和徐霆舟几次三番的偶遇再加上他和那人相似的眉眼,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是动了心的。

可终究不是同一个生活圈的人,况且她最恨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所以还是早早划清界限的好,免得有朝一日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这样一想,她原本沉重的心情顿时舒畅许多,神情也不复之前的严肃,而是一派坦然。

“徐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你会觉得很可笑,但我还是要说。我希望你我日后即便是在某种场合偶遇也只当形同陌路,毕竟本来就不熟。”

“形同陌路?”徐霆舟玩味地反复琢磨这个成语的意思,嘴角微勾着仿佛是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渐渐冷下去的眼底。

她的意思是以后两人就算偶遇他也不要像上次在德式餐厅那样上前搭讪。

他朝戚星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喜怒不变,却不怒自威。

戚星被他这样盯着心里莫名有些发憷,下意识想敛眼别开视线,可男人腿长步子大,很快走到她面前,无形中那股凌厉的气势逼迫着她不得不和他对视。

他看起来有些不悦,痕迹很深的双眼皮下那双深邃的眼睛犀利得仿佛能洞穿一切。

戚星忽然觉得不安。

徐霆舟凝着脸上隐约还能看见五指印的戚星,声音寒凉:“戚小姐一副被欺骗了的委屈样,是因为我突然冒出一个儿子把你吓到了?早知道我就在脸上刻下‘我有儿子’这四个字了,免得戚小姐受惊。”

“徐先生你误会了,我——”

“误会了什么?”徐霆舟打断她,看她的眼神很是冷淡,“你敢说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说出刚才那番话?”

他语气平静,却隐隐有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戚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她的确是因为小家伙的出现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还有什么叫‘毕竟本来就不熟’?我有说过我们很熟么?戚小姐是不是想太多了?”

戚星神情微僵,听出他话里的另个一意思——他并没有说过两人很熟,是她自作多情。

她垂眸,对这个男人刀子一般锋利的口才甘拜下风。

不想继续在口舌上纠缠,她快刀斩乱麻:“不论怎么样,徐先生明白我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就好。就这样吧,我要休息了,请徐先生离开。”

徐霆舟没动,目光依旧滞在被落日余晖笼罩着,整个人都仿佛被镀上一圈金色光影的戚星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高烧还未全退的缘故,她脸颊一片潮红。

他不自觉伸手覆上她光洁的额头,刚触及滚烫的一片,立即被一脸防备的戚星躲开了,冷着声轻斥:“徐先生请自重!”

徐霆舟呵笑一下,嘴角微沉:“我怎么不自重了?是对你耍流氓轻薄了你还是强迫了你和我上床?”

第27章 没想到徐先生这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欺负起女人来也挺能耐

戚星悄悄握拳,告诫自己不要再反唇相讥,却终究没能忍住,恼声冷讥道:“徐先生已经欲求不满到连口头上的便宜也不放过了么?”

话刚落,头顶落下一声轻嗤:“戚小姐似乎对欲求不满这个成语有所误解,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满?”

戚星都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下颌猛地被抬起,视野旋即一暗,夹带冷冽气息的唇覆上来,来势汹汹的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如同饥饿多时的猛兽野蛮掠夺。

戚星防不胜防,一时震惊得忘了挣扎,直到唇舌发痛才如梦初醒,手脚并用的激烈反抗,拳打脚踢。

可她高烧未退手脚使不上力,挥出去的每一拳每一脚都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落在男人身上根本无关痛痒,反而被他轻而易举压制在身后的玻璃窗上,长手长脚将她困得严严实实。

后背冰凉的触感刺得她不自觉弓起身子,又气又怒,却又挣扎不开,只能发出‘呜呜’声抗议,可他无动于衷,反而侵入得更彻底。

那样急切、焦灼,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欲念终于找到了出口,夹带着山盟海啸的气势肆虐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