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眼珠子定定的看着那枚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翠绿色观音吊坠,慧贞迷离的眼神跟着它晃动的方向来回的左右移动。
她只觉得那清脆的颜色真好看,会让她的头不再疼痛,会让她渐渐忘掉刚刚那些闪现在她脑海里的可怕片段。
“好乖,看着它,跟着它的节奏转动眼睛,你就会忘掉所有的烦恼,变回那个听话又温柔的慧贞。”
凝睇着眼前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司徒皓谦的眼神柔似两泓潭水,不断的涌向她,“贞儿,告诉我你是谁,嗯?”
眼珠子如他所说的一样跟着那枚翠绿的观音吊坠左右游移,慧贞木木的张开嘴巴,像木偶一样重复着司徒皓谦刚刚说的话,“我是慧贞,是你司徒皓谦的太太,也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什么邵然什么小夜根本不存在,我贞儿这一生只爱你司徒皓谦一个人。我没有见过谁,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的存在。”
看她像背书一样的将他刚刚说过的话重复的几乎是一字不差,司徒皓谦满足的勾唇笑了起来。
攥着红绳的手仍旧不停的晃动着那枚悬在半空中的吊坠,司徒皓谦伸出另一只掌心轻轻抚上妻子凄美的脸庞。
指尖怜惜的帮她擦掉眼角还挂着的热泪,他掩藏起眼里的怒气和阴狠,又像往日那般用着极尽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我们继续。贞儿,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说你再也不会忤逆我的意思,说你会爱我司徒皓谦一生一世。”qxrh。
薄唇微启,司徒皓谦继续下蛊,突然想到什么,他邪魅的一笑,继续摧毁她的意志,“贞儿,跟说我说你这辈子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叫董邵然的男人,你们之间也没有过孩子,你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我司徒皓谦。”
依旧是来回的移动眼睛,慧贞像个孩子似的好奇的看着那枚吊坠,她温顺的张开嘴巴,再次跟着他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叫董邵然的男人,我们之间也没有过孩子,我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你司徒皓谦。”
明显的她意志力已经再次被他控制,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也已经全部忘记,司徒皓谦随即收起手里的吊坠,他上前,轻轻将这个又变得听话温柔的妻子宠溺的拥入了怀里。
低头轻啄着她薄薄的唇角,司徒皓谦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得意,“我的贞儿最乖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用满满的爱来包裹住你。贞儿,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
抱着她倒下去,司徒皓大力的欺压在慧贞身上,他执起她的一只小手邪恶的含在口里,眼底燃烧着**的火光。
知道她一早上没有进食,应该没有力气承受他的索取,也知道她已经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她,但是她先前说的那些话还一直盘旋在他的脑子里,不多惩罚她一下她不会长记性,而且,她的甜美就算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要不够。
已经成功被他再次催眠的慧贞,又恢复了往日的羞态,知道他眼里猩红的一片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羞涩的别过脸去不看他,半推半就的娇嗔,“现在是白天,不要这样。”
真好,他的贞儿又回来了。
司徒皓谦勾着一脸的邪魅,俯身便攫住了她的唇瓣,伸手拉过旁边的薄被往两人身上一盖,他便开始了一场暗无天日的掠夺,“贞儿,你是我的!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只准你在我身下绽放……”——
结束了一场漫长的欢爱,司徒皓谦看了看怀里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容颜,他眼里浮现的是满足,是无限的得意。
帮一身爱痕的妻子盖好被子,他低头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脸颊,起身便裸着身子朝浴室里走去。
哼着歌曲心情极好的站在莲蓬头下冲着澡,一想到妻子的紧致和美好以及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种**噬骨的感觉,他就忍不住赞叹起了自己的耐力。
他想,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三天后了,也就是说她足足要了她两天两夜。下晴有子。
一想到自己的雄风,司徒皓谦就倍感骄傲。
怎么也是五十几的人了,战斗力比年轻人还要猛,看来平常多加锻炼还真是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