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这个把脸埋在膝盖上哭泣的女孩子,蓝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伸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抚。
蓝斯温柔的动作让乔荞觉得好温暖,整个人往他那边挪了挪,她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似的搂住他的腰就往他怀里钻,口里还呜呜咽咽的跟他解释,“大木头,你别介意啊,我就想借你的怀抱靠一下,要是你嫌我把你衣服弄脏了回头我帮你洗。”
“没关系,你靠吧。”茫茫人海,遇上也是一种缘分,何况他们还是天涯沦落人,即便伤心的理由不一样,可都是失意人,加上这个女孩子也不是那种很讨厌的人,蓝斯也就没推开她,反而伸手拍起了她的肩膀,“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就为这个也值得哭成这样?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何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
把脸往蓝斯怀里埋了埋,乔荞的声音哽咽至极,“可我都跟我爸妈说了这次由我来领舞,我爸还在他们厂里炫耀来着,而且这次的比赛要实况转播的,如果到时候我爸妈透过电视看到领舞的不是我,他们得多失望啊……”
“不会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不会怪你的。你可能就是怕他们失望,压力太大了才会犯错,如果你卸下身上的包袱,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把舞蹈跳好,我保准你会轻松很多,跳出来的舞也会更加打动人。”
怀里女孩哭起来的时候颤抖的很厉害,掌心落在她肩上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她很清瘦,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蓝斯嘴角勾着一抹浅笑,生平第一次令他有了一种保护弱小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很希望小甜心可以像这样趴在他怀里跟他撒娇,或者在他面前哭泣,哪怕他不会安慰人,只因为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怎么也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只可惜这样的机会太少了,就算这几年当中她也趴在他怀里哭过几次,但是每次她都很拘谨,而他更是小心翼翼,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而挽枫就是那道无形的屏障。
可这个才认识的女孩子她真奇怪,第一次见面她竟然扑过来说他很高大,想靠在他怀里哭一下,她难道不怕他是坏人么,就这么相信他?
虽然她很没礼貌的给他起了个外号,但是说实话蓝斯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排斥大木头这个称呼,事实上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真的很木讷,的确有点像木头的感觉。
“你又不是我爸妈,你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抬起那张湿漉漉的小脸好笑的看了一眼头顶上那张帅气的轮廓,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乔荞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也可以长得这样精致。
他的鼻梁很高,深蓝色的眼睛像海洋一样深邃迷人,那两道剑眉更是俊朗飘逸,一时间乔荞被惊艳的说不出话来,一双凄清的美眸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叫蓝斯的男人。
越看视线越舍不得从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移开,乔荞只觉得此刻她的心跳好快,以至于他后来说的话她都没听进去……——
海边别墅。
躺在床上的席挽枫好不容易打电话哄睡了嚷着要跟他睡的晨晨和曦曦,挂上电话一看怀里的女人正一脸醋意的嘟着小嘴瞪着他,他顿时无奈的笑了。
伸手紧抱住怀里吃醋的小女人,席挽枫的吻温柔的扫过夏夜的眼角眉梢,“宝贝,对不起嘛,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你,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你给我生了两个这么粘人的小家伙,我刚刚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还把他们俩哄睡下的,你也听见了不是吗?”
捉住已经从睡裙下探进来的魔掌,夏夜娇嗔的发出抗议,“你什么意思,是在埋怨我不该生他们咯?”
“怎么会,我开心都来不及,哪里舍不得埋怨你。好了,别跟我闹了,难得跟你独处,我们的抓紧时间……”sblh。
伴着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夏夜的脖颈上,席挽枫暧昧的软语已经吐露了他此刻的意图。
手臂抵不过他的蛮力,只能任由他的大掌在她的肌肤上煽风点火,夏夜想抗拒,可是对他早已俯首称臣的身体只是被他稍稍一挑拨就春潮泛滥了,她根本无力招架他**的**技术。
虽然双腿无法动弹,可是席挽枫的手臂却是灵活自如的,半倚在床头的他很快就将夏夜身上那件碍事的睡裙脱掉扔在了地上。
搂着夏夜让她分腿坐在自己腿上,席挽枫不怀好意的用热杵隔着她的底裤厮磨着她的敏感之源,手里却肆意的把玩着她的一对玉蒲,望着怀里羞得脸蛋红红却无法抗拒他的女人,他笑得邪肆,“宝贝,还记得这里记得这张床吗?”
胸前被他拉扯的很痛,身下更是被他撩拨的泛滥成灾,夏夜抖着呼吸喘着大气,一方面羞得不知所措,另一方面又怕自己重心不稳会压到他受伤的小腿,她只能本能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无意间抬头,一下子就触碰到他火热的眼神,知道他在等待她的答案,夏夜抿了抿唇,羞涩的偏头一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有人意们。余光偷偷扫过这个露天的房间,关于那一夜的回忆就那么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