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智友还没开口,一直没有说话的孙雪梅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怎么听得迷迷糊糊的。”
“就是那样,那天……”
荀智友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下,轻轻笑了笑,“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后面又一直在忙,所以就没能和你提起。”
“原来如此啊!”
孙雪梅沉吟了一下,微微皱眉,“智友哥,那女人的确有点可恶,是该让她汲取一点教训,不过让她拿出两万来,好像是有点夸张了。毕竟这边不比大城市,收入就那么点,家境好的也未必有多少钱,何况她本身就是个赌棍,家里的钱恐怕也早被她败光了。”
“我觉得智友哥一点都不过分!”
于小雨轻轻摆手,“雪梅妹妹,你不知道当时多危险,听说彩霞那丫头差点被那女人给推下悬崖去了,那女人还死不讲道理倒打一耙。也就是智友哥性子好,换个冲动的人,知道这事那女人挨死打不说,还有被送到警察局去。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智友哥咬定那女人是故意推的,那就不仅是偷窃罪,还是杀人未遂了。随便换个人,有人那么对待他的朋友亲人,他也肯定一口咬定对方是试图杀人灭口,不会去帮她澄清。“
说到这里,不等孙雪梅开口,于小雨接着解释,“其实还有些重点,智友哥答应了不宣扬,没有说出来,那种事情我也不方便和你细说,不过那女人嗜赌成性,输得精光,还是和一些不务正业的人一起聚赌,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我说你也大致可以想象。那种事情要是宣扬出去,绝对是可能闹得家破人亡的。智友哥从头到尾,就没真想要过那女人的钱,不过是想要过她的钱,不过是想给她一些教训,让她能够反省罢了。要得太少,不能让她感受到切肤之痛,又怎么能起到效果。”
“是啊!”
荀智友轻轻点头,“若非如此,我根本就懒得私了,直接找警察解决问题方便多了。我虽然缺钱,还不至于沦落到去一个女人身上敲诈勒索那么一两万。”
“哦哦!”
孙雪梅听到荀智友的话,连连点头,“我就说呢,以你的性格,怎么会那么处理事情呢,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嗯!”
荀智友靠到沙发上,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是人都难免犯错,我也一样犯过很多不可弥补的错误。刘凯月当日所作所为虽然可恶,不过她推彩霞应该只是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属于无心之举,我也简单调查了一下,她以前也没有做出个什么大恶之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有心悔过,我自然也得给她一个机会。引导人向善,远比打击她要强。“
说了几句,荀智友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微微叹了一口气,“实话说吧,我也不知道刘凯月能不能幡然醒悟,悔过自新。当日该给她说的话,基本都说了,如果那样,还帮不到她,那也只能说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于小雨听到荀智友的话,微微摇头,“我觉得刘凯月应该没什么问题,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恶人,只是心志不坚被人蛊惑才变成那样。真正让我不放心的,还是她那老公,刘凯月欠钱之后,宁愿去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开口找她老公要钱。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的家庭,有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和谐。”
“这事真的很难说!”
荀智友苦笑着摇摇头,“从张金政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还是比较维护刘凯月的,至于刘凯月为什么不找他要钱,这事我也不清楚。张金政离开的时候,我提醒过他,让他有点判断力,别听到风就当雨。要是他不听,非得去寻根问底,最终把事情彻底闹僵,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有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