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见高战用不痛不痒的目光望着自己,心里就觉得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玩具。
“怎么,怕你女朋友看见我,连眼尾都不敢洒我一下。”曾若男有些吃醋地道。
高战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和谁在一起吃饭是我的自由,另外,好像是你这丫头先不理我的,妈的,好歹我也是你上级,给点面子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你不懂礼数也就算了,现在还过来故意找茬儿,是什么意思?”
曾若男有些气急:“好好好,就算你说的对,可你在餐厅里和那女的做出那样过分的举动,也太…太不像话了,不要忘了,你可是一个警察呀!”
高战都快他妈没语言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什么人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呢。难道这丫头对我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很明显是在吃醋嘛!
于是就歪着脑袋,邪笑道:“我知道自己是警察,所以更加知道你没权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怎么,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面不舒服,感觉堵得慌是么?”
“见你个大头鬼!我曾若男只是不想你丢警察部门的脸,大庭广众的,你应该自重一下!”
“好,我自重,从现在开始我会非常的自重!”高战欺身到她身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你教教我,该怎个样的自重法儿呀?是不是这样?”张嘴咬住了她的耳珠。
曾若男心神猛颤,直觉耳朵上传来一电意,电得自己浑身上下麻酥酥的。急忙躲避开来:“臭流氓,臭无赖,你太无礼啦!”
高战显得很冤枉地耸耸肩。撇嘴道:“不愿意教,那就算了,干嘛反应这么大呀?现在我要进去撒尿哩,有兴趣地话可以一起呀,我是无所谓的!”
“你…真是太下流啦!”曾若男猛跺了一下脚跑了出去。
吸吸鼻子,“***,又不是要强奸你,跑那么快干吗?”高战自言自语地进了洗手间。
说实话,高战绝对属那种多情地男人,放到古代就是那种铁汉柔情的多情种子。要不然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红粉知己。对于曾若男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正像他喜欢不同类型的女孩子一样,对方英姿飒爽,宛若男孩子的气质吸引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男女异性相吸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奈何曾若男出身官宦之家,对于高战过分放浪形骸的举止有些气急不过。这才会出现刚才一幕。
回到座位上,高战先是看到何金水望向自己的目光闪烁不定,并且使劲地眨眼睛,好像在暗示些什么。再看曾若男忽地变得豪爽起来,端起酒杯频频地敬酒,不大一会儿好像已经有酪酊大醉啦。
男人喝醉酒会发酒疯,那女人呢?
很荣幸地高战很快就见识了女人发酒疯的一幕。
曾若男大着舌头似乎在说着什么,何金水拼命地阻止,去拼命地劝拦。
曾若男地声音变得大了:“我…没醉!你们都说我醉啦,哈哈。笑话…我还能喝许多酒,许多许多酒…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咱们的高sir是个…大色狼。是个天地下最坏的淫棍,哈哈。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喜欢占女生的便宜,是不是也吃你们的豆腐呀…那个淫棍太坏了,老是欺骗女孩子,你们可不要上当啊…我唱一首歌给你们听,高战是个大色狼,光天化日响当当…”
何金水他们地脸色都变绿了,高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曾若男的后面。
“老大,她开玩笑的,喝醉了都喜欢胡言乱语!”何金水忙解释道。
“胡言乱语?”高战扳过曾若男地头。
曾若男眯着醉朦胧的眼睛,指着高战道:“你长得怎么那么像那个淫棍呀?”
“靠,我看她醉的不轻!”高战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拨过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人是醉了,不过这嘴巴可够毒的啊,上至三皇下之五帝都说不出的话,全让她给说了,什么棍棍呀,什么狼狼呀,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被她说得如此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个你们一定要明白是非,分清楚真假黑白,还有,你们谁愿意送她…”
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跑了一大半,只剩下何金水很无奈地站在那里,“战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仍我送她回去,孤男寡女的,她又喝得这么醉,我怕自己定力不够做出禽兽不如地事情来!”
“我靠,总算你还有点眼光,知道你家老大我属于定力十足的人,哇,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啊!”高战自我感叹道。
何金水心道,什么呀,您老早已经禽兽不如啦,当然不用害怕哩!关键是大家都看出来你对这丫头有意思,谁还敢动你地马子呀?
笑眯眯道:“那就有劳老大您亲自出马了,周小姐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翼翼送她回家的…还有…”何金水摸摸衣兜从里面摸出一块香气袭人地小型香皂。
高战刚想说:“你什么毛病呀,揣块香皂在兜里?给衣服除臭么?”
就听何金水神秘道:“老大,别说我不为你着想,这块香皂可是我从欧阳风那里死皮赖脸求来的宝物,是咱们医药公司‘金刚大炮丸’生产线上下来的副产品,名曰,催情香皂,顾名思义是一种让女人欲火燃烧的小法宝呀,任她是三烈九贞的烈女,还是高不可攀的皇后,在我这小法宝面前全都束手就擒任我欲所欲为!”
“***,你可真是禽兽啊,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存心不良,以后被人抓奸了别说你认识我!还有。你看我如此英明神武,女孩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哪里用得着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好了。你将功补过去吧,这玩意我没收了,省得你留下来害人!”高战大义凛然地将香皂揣进自己兜里。
何金水被骂得黑头黑脸,只好去做自己“护花使者”这个苦力活了。
高战又嘱咐了周凝柔几句,让她一路上小心,然后回过头来对付这醉得不省人事的丫头。
怎么办呢?把她送回家?醉醺醺的曾老头那里可不好解释呀。送去我那里,我愿意,凤姐和玉娇她们那边可说不清楚呀。算了,还是找一酒店往房间里一塞,了事!
于是高战就搀扶着曾若男驱车来到了一家酒店。刚把曾若男抱进卧室,还没到床上呢,那丫头就吐了起来。
高战幸亏身手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却把曾美女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她难受地模样不仅仅是醉的头疼,估计自己刚才那么一摔也把她摔得不轻。
耸耸肩。看她身上沾了很多秽物,高战只得蹲下身子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以便把她地衣服脱掉。再把她扔到床上。
没想刚解开了一半,露出光滑细腻的酥胸,曾美女醒了,醉醺醺的指着他说:“淫棍,你想干什么?我要叫…非礼啦!”
高战一个拳头打过去,曾美女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