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他,快把他放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人放下来。”
张世东掐着秃顶魏少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银针时不时弹射而出,但凡是要用枪的,都会被攻击到虎口位置,枪支会掉落在地面。
就这么嚣张的走了进去,从掐着脖子到改为捏着锁骨,魏大少先是哭爹喊娘,后是一声不吭,最后是嚎叫着让人赶紧把抓来那些人放掉,太疼了,疼到他受不了。
魏副局长来了,看着儿子衣服被血侵透,半边肩膀锁骨当提手被张世东拎着,心疼之余是无比的愤怒,在这座县城他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抓人的时候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吴家小子大学的同学,来这边游玩。
不管你是谁,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可就在今日,就在自家门前,在这栋象征着县城最高武力的权力机构内,先是被人用车给撞了,后儿子又被人挟持,手中的枪也没有了往日威慑全场的能力。
“这车是雪狼的,那人也是雪狼的,你们不是要那匹马吗,我让人给送过来,就怕你们不敢收,对着老百姓作威作福,你们也就只剩下这点能耐了。提醒一句,马是属于苏勒德的。”
在县城公-安-局内,张世东接走了被带来的所有人,看着吴刚、文景然身上被警棍抽打的伤痕,他无比的愤怒。在走过那几个之前跟着魏大少冲出来又被自己打倒的人身旁时,没有客气,脚一跺,咔嚓的脆响从皮肉内传出来,听得所有人不禁一皱眉头,整个县局的办公楼大门前,三个年轻人痛苦的在地上嚎叫着,腿都被张世东一脚踩折,碎裂的骨头穿透了表皮,刺出了血沫碎裂的骨头碎片。痛苦的在地面打转。声嘶力竭的嚎叫着,那疼痛都不敢用手去抱着腿,一碰更加疼痛。
很有领导派头的魏副局长冷着脸,当县里的领导听闻了发生这里的事情后。正在县委开会的局长亲自返回。看到的是张世东带着吴家的人发挥了吴家的小院。他自己则压着魏大少就坐在院门口,让整条街都拥堵的围观看着这位作威作福的大少是如何受到惩戒的。
很快,为了维护自家的颜面。整条街开始戒严,市局将街两侧都拦住禁止所有人观看,联系附近驻扎的一支部队,要对这凶徒进行围剿,至于那位魏副局长则被领导一通呵斥,也仅仅是呵斥,呵斥过后还要听他的一面之词对张世东这个来自外地的凶徒进行围剿。
吴刚一家人和文景然等人都焦急的等候在超市内,年轻力壮挨了几下,吴刚和文景然更担心外面的张世东,不管他们对他如何有信心,外面可是警察,这已经超出了纨绔之间斗气的层面,直接冲击了县局,从里面将人抢了出来还打伤了协警和一些警察,现在手里还抓着人质在街道上对抗整个县城,张世东所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们理性能够想象到的空间。
“现在马上把人质放了,否则我们将采取行动。”
“放下武器,双手抱在头顶,不然后果自负。”
套词,然后是一辆辆严阵以待的警车和一个个企图用枪对准张世东的人。
张世东就站在吴家的大门口,一条条钢丝线在他的手中布置成一道道严密的封锁线,痛苦的魏大少一动也不敢动,在他胸前捆着土炸药,这些炸药的威力虽说不大,炸死他没有任何问题。
有了张世东的妙手生辉,在他布置的十几米范围内,只要有人触动了机关,直接就会引爆魏大少身上的土炸药,拿着一个扩音喇叭,放在魏大少的嘴边,一个问一个答,不到半个小时魏大少竹笋倒豆子就将自己做过的所有坏事都倒了出来,他的底限是不说父亲的事,被救了以后大不了受点罪,张世东也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没有去问关于那位魏副局长的事情。
他需要时间,在旁人眼中他是疯了敢于与政-府对抗,实际上他心有成竹,一个滥用职权的纨绔子弟就应该用非常手段治理,还像魔都那样一样一样走程序,办案的人被弄死都查不到他的头上,王大鹏那一切以法律法规为准绳的论调不是得到了上面一些人的认可吗?老盾接手后不是冷处理大事化小吗?我张世东受了委屈是那么容易就吞咽下去的吗?怪只怪这魏大少倒霉了,这座城市的官员倒霉了,我给你们出了一道题,这样的局面按照你们的想法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