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朴仁勇躺在病床上才相信这世界还有比死更难的事情,你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解释为犯病状态,强制的给你打针吃药,将一些你想象会觉得恶心和无法接受的东西注射到你体内,平静下来都会后怕,那些药物可都是加了量的专门给精神病人服用的,现在这帮混蛋竟然不断的注射到自己体内,张世东你太可恶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将你的卑劣行径公诸于众,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华夏牶养的打手有多么的恶劣。
他不想闹了,这不是一个职业刑警该做的事情,他要寻找机会逃跑,在这样一个破旧的小医院中,他不相信那些医护人员和保安能够阻挡自己的脚步。
他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不再有那么多人监视自己的机会,幸亏自己出来的时候将手机内的视频资料和照片传输到了属于自己的网络存储空间内,只要自己能够接触到网络,三分钟之内华夏恶犬的卑劣血腥行径将会呈现给全世界的人民。
总部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的悲惨经历,一定要让总部给自己做主,华夏已经狂妄到什么地步了,竟然勾搭连环将一个在职的优秀国际刑警以如此下作的手段囚禁在一所精神病院内,并且还伪造医疗记录利用媒体的力量来抹黑自己,张世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要反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被绑在病床上的朴仁勇并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行动在他被绑在病床上的夜晚,已经全面的铺开,张世东不善于细致的全面工作,他已经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强化自己,但一群女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朴仁勇这鳖孙敢找自己男人的麻烦,还将他拷上了手铐带进了警局。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了。
最快的速度,这家实际上属于米糯糯的正规精神疾病治疗医院就展开了行动,一个个女人将自己的圈子能像发挥出来。大家已经习惯了隔空配合。看到某个人的动作值得推广和扩散,马上就有人配合将影响扩大,专业使得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的叶闻语有些目不暇接,专门求着父亲与江雪羽通了电话。尽管彼此是情敌。在能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报仇的狠辣程度刺激下。江雪羽提点了一下叶闻语,让她进入了某个特殊的网络群,这里的人不会聊天。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通报自己出招的内容,避免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几个杀手的底子被扣得是一干二净,几个小时后面对着官方的审讯竹笋倒豆子,直言是收了钱来对付张世东。
韩方就此事通过大使馆联系,这一次叶闻语立功,叶霸天有一个‘大客户’,在那边拥有着相当强大的实力,恰巧对方对个人利益的需要要远远高于国家利益,稍微运作一下,在内部就出现了朴仁勇日常表现有些怪异的论调,更有他大学时老师同学的证词,证实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出现过数次情绪不受控的疯狂。
国际刑警总部也没有放过,关琼琳就觉得一切如同过山车,先是病毒打来电话后是香江的家人打来电话,紧接着就有领导安排问话,作为一名职业警察,她轻松的就从对方的口气中听出了端倪,对方根本就不是在正常问话,而是引导自己说出他们想要的话语。
朴仁勇完了。
这是关琼琳的最直观的感觉,电视新闻专门报导了他的事情,总部内也被这份采访视频资料弄的很被动,面对着来自各界的质问,总部和亚洲区的负责人都需要给一个正面的回答。
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特勤人员,遭遇到国际刑警患有精神疾病成员的武力袭击,子弹上膛用枪顶着张世东的画面是真实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包括超市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购物的客人都亲眼所见。
五假五真,穿插了大量已经不能称之为假的确凿‘证据’,当朴仁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变天了,而他还茫然不知,还在想着怎么出去,听闻有同仁来访惊喜交加,他没有想到同事的解救来的这么快,没想过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还以为是来解救自己的。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什么意思,还没跟他们说清楚吗?他们肯定是收了人钱了,才将我抓进来……”
看着对面带着惋惜和漠然神色的同僚和上司,朴仁勇察觉到了什么,不安的情绪渐渐随着同僚持续的漠然而释放出来,整个人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不顾一切的咆哮,不顾一切的试图用咆哮来唤起他们本该对自己的公平。
又是加量的注射药剂,在记者和媒体的采访下,朴仁勇又一次的癫狂形象被记录下来,旁边解说很专业的从心理学角度扭曲分析了朴仁勇的行为举动,听得老百姓是完全认可,觉得这家伙就是个疯子病人,他身上带着武器就是对老百姓的不负责任,也是国际刑警总部的失职,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在华夏的国土上执行任务,他是否有前科制造过麻烦,是否伤害过更多无辜的人?
这样一个话题被扔出来之后,谁也没心思去管朴仁勇的死活,想的是如何将国家和组织的颜面找回来,重新唤回公众眼中的信任度,包括韩方的媒体和民众也都在质问,一个精神病患者将大韩民族的脸都丢尽了,应该尽快将他引渡回国,不要让他在世界人民的面前继续为我大韩抹黑。
铺天盖地的声讨完全将朴仁勇能接触到的圈子覆盖,最后使得他家人都有一种错觉,是不是真的他就有精神疾病,是不是因为长期高压工作所引起的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