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活,却在几位老站友的疏通下,给了他死后盖上国旗的肯定,当年的战场上,老龚可不曾退后半步,冲锋的路上身上也被打穿了几个洞眼。
老人死后,龚家残存子孙后裔,尽数前往大西北,在那里,是给他们留下的最后一条平安之路。
老人死后,蛰伏在江湖之上的多个所谓江湖世家,遭遇分化清理,武人亦不可持械,持械拘留重责,细查每一人的底细,但有伤害、命案在身者彻查。
猪送炮,因此而扬名,借此来羞辱那些名不副实却又德高望重的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龚西进死前无德,死后没有道德鞭挞是当兵打过仗的功过相抵,人死事休,张世东一招猪送炮气死了龚西进,留下了一地骂名,纵然该死也不该你出面送这最后一程。
丰臀空姐就是用这样的话语来讥讽张世东的多此一举,老龚头在燕京这无数双眼睛盯着的皇城根下,做任何事都逃不了大家的眼睛,引得一群自以为是的江湖人士去围攻堂堂陆军少将,按罪当死不值得任何同情,早晚不等会得到惩戒,为何你要如此将自己摆在台面上去万夫所指,难道不懂得韬光养晦吗?
面对着丰臀空姐的质疑,张世东叹了口气,将车子停在路旁,无视一辆越野车在不远处停下来,按开车窗,点燃一支烟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一个老兵,总该有属于一个老兵的死法,我敬他六十年前,所以我转道来燕京,送他一程。被一个晚辈后生逼死,总归会落得一些同情分,人死则死,好走一路,也算我让他子孙断根的一点愧疚吧。人老了,再是老贼,那勘破世事的年岁摆在那里,给一点尊重以我的年纪还承受得起骂名。”
“我叫裴象龙,今晚,你是我的。”
冲着外面的越野车挥了挥手,有着强悍名字强悍性格的新晋燕京警卫军的军长独女裴象龙在导航内输入一个地址。
“去这。”
如张世东一听到这怪异的名字就知道对方是谁一样,看到他所做的事情,作为刚刚进京成为大内新贵的家庭,焉能不知道如今军中最强悍的后起之秀是谁?
越野车没有离开,反而凑了过来,车窗按下露出里面一张冷漠脸,眼中却释放着无尽火焰的男子:“象龙,军长请张将军吃饭。”
张世东哈哈大笑,拍着方向盘:“当浮,当浮一大白,未出燕京就有知己了,总还是有聪明人义气人,不忍看我独自扛着,好人呐。”
“哼。那老家伙一天除了喝酒没别的爱好,不找你找谁,能不能不去?”裴象龙瞪了一眼被自己抬手就打的保镖:“喂,刚才你在哪里,为什么不要第一时间帮我解决后面的麻烦。”
“睡过头。”沉默的人挠挠头,一副我也很委屈的模样,谁知道现在还有这么愚蠢的家伙,在华夏的首都干出这等事,简直就是找死。
“没有下一次了。”
“知道。”
冷漠男子点点头,再有下一次你就可以走了,狐假虎威是要分时候的。
“喂,晚上出来玩,今天让你们看看本大爷当女人时的妩媚。”
“喂,晚上去老地方,我在那里等着你。”
一路上,裴象龙打着电话,随着一个个电话中内柔的露骨程度,张世东估摸着自己是不是现在走比较好,碰到这么一个男女受,两女攻的强人,大晚上的自己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丫头,晚上出来嗨皮啊,你不是要找一个白马王子吗?我这里有一个不过哦,要不你试一试,床上功夫不错。”
完败。狂胜龚家却在这裴象龙面前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