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中,凉凉看到了新闻,实时报道了发生在南家的不明原因爆炸,惊出一身冷汗的她看着没胸女和零号,期待着她们能够有比自己更为惊讶的表现。
零号接到了张世东的电话,除了重伤两个需要留在香江治疗,所有实力达不到独自作战的,全部离开香江,马上过口岸返回内地。
几个小时后,两名重伤的伤员也乘坐车子准备返回,张世东站在口岸前,用真气给这两个重伤员扎了一针,他可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必须救他们,哪怕消耗掉真气。
抱了抱凉凉:“去吧,回去上学。”
凉凉点点头:“我知道了。”
没有承诺,也没有撒出去的大把金钱,一个没给,一个没要,似乎那本该存在的交易一下子成为了过去式。
直到所有了过了口岸,张世东才夹着手杖,乘坐零号开的车子向着香江最繁华的街道行驶而去,很快就被几辆警车围住,作为现场的主要见证者,其他人都没有入境信息,张世东就成为了必须到场协助调查的人,看到没胸女和坐在副驾驶的狗蛋,政治部的高级警司选择了无视他们的存在,也等同于给了张世东一个信号一颗定心丸,这件事有更高层在关注,警务处只是理性过场,给一些人一个画面交代罢了。
鉴于张世东的特殊身份,警务处长和负责管理的副处长亲自与他会面,并且房间中南怀仁已经就坐,负责行动的副处长已经亲临现场第一线进行勘察,他们那边需要等待,等待这边的盖棺论定。以往都是一线部队查案,给发生的事件定性,这里则不同,能定性的不在一线,而是在这间香江警界一哥的办公室内。
还没等开始问话,秘书就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进来,通报了一声之后,驻江部队的司令员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先与张世东互相打招呼,然后才与两位警界大佬和南怀仁打招呼,之后也不说话,坐在角落里,端着秘书递过来的咖啡喝咖啡。
谁都明白,来自内地的军界强人,在香江差点被炸死,这位司令员要是不来,那才是真的出事。来的这么早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人家是来给站脚助威来了,军队在任何政治体系下都有着其特殊的存在价值和地位,没有谁敢小看他们的存在。
第二次开腔又被打断,处长办公桌上那部最高等级的内部电话响起,香江的一号人物亲自打来电话询问此事,只是询问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对于警务处长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意见。
重新坐下来的他轻松了不少,将视线放在了张世东和南怀仁的身上,二位,该你们了,你们说怎么结,我这边就怎么结,公众方面我去处理,您二位的身份太高,这件事你们自己说的算。
南怀仁深吸了一口气:“我希望张将军能够彻查,我南怀仁鼎力相助,只要一个真实的结果。”
要是旁人不了解内情又一知半解的人在这里,肯定会茫然不知到南怀仁在说些什么,人家刚刚到你家把你儿子逼得引爆炸药了,您在这里干嘛呢?
屋内的司令员与处长副处长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南怀仁就是南怀仁,多年的沉浮并没有因为年岁而老去,还是那个叱咤香江的大佬。
连张世东和诸位都能察觉到的东西,身为父亲,他更加坚信儿子绝不敢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自我终结两败俱伤,如果有这个勇气他也不会隐忍近两年,要么早就展开对张世东的雷霆报复,要么早就承受不住压力自我崩溃,除非,有外力……
张世东站起身冲着南怀仁敬了个礼,这才是真正有着大胸襟的大亨,很多人不是看不透他们是不想将自己的面皮踩在地上,南怀仁能够在这样的情境下依旧坚定信念,现在是国家欠他的,作为始作俑者的张世东,也该有所表态:“我会亲自给入京代表团当向导。”
南怀仁叹了口气,脸上的褶皱大家都觉得多了很多,可当他坐下之后大家发现,那腰杆,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