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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早饭出门，往商业街的方向走，林溯牵着林洄，让她走在人行道内侧。

他看着昨夜跑过的街道，突然开口：“我才发现商业街离我们家很远。”

林洄转头看他：“我们不是经常走过去吗？”

“嗯，”他捏了捏她软软的手，“明明是经常走的路，可是昨天我跑回来找你，却觉得好远。”

她没有说话，等他说下去。

“可以前和你一起走的时候，却都觉得路程很短，时间过得很快。”

他转头对上她的双眼，又转回直视前方，抿着唇沉默了。

“哥哥，你是在表白吗？”

少年的耳朵肉眼可见地迅速便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渐渐地，脸颊两侧也染上了绯色。

她没有等他开口，甩了甩他的胳膊，笑道：“我也这么觉得哦。”

他只是沉默地抓紧手中的手，不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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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越来越靠近商业街，人流渐渐大了起来。

林溯想着要给林洄买新衣服，就带着她进了商场，各种假日促销活动应接不暇，还时不时有人走到面前派送传单。

两年多的独立生活，让两个少年人早已习惯于面对城市的生活节奏，一边道谢一边拒绝。

林溯接过传单，本想等会儿就扔了，却被传单上的内容吸引，是一楼奢侈品首饰的活动，他攥紧了传单纸，最后还是折迭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林洄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她早就看到了传单上醒目的对戒图片，她知道只有情侣或者夫妻才会戴，可林溯的反应让她又不安起来，她不知道他是向往还是遗憾。

因为选择了亲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戴这种东西了。

她想到他可能会因此痛苦挣扎，竟然有种隐秘的兴奋。

她不能忍受他对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还有一丝丝留恋，她本来以为和他在一起就应该满足的……

她知道自己不正常，可是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害怕再看到他拒绝的神情，只能让自己的言行按原来的轨迹行进，即使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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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洄的童年时期并不好过，就连穿的也只有林溯的旧衣服，他那时是无能为力的，因此等他有能力赚钱之后，就经常给她买新衣服，即便她总是因为钱说不需要。

他们现在还没有很多钱，身上穿的也不是大牌，但林洄已经很满足了。他知道在她看来，只要能和他一起，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林溯摸摸她的脑袋，挑了两套衣服让她去试试。

他在试衣间外继续挑着，打算看到合适的让她继续试，他正要拿起一件外套，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林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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