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快活事情”指的是什么,飞快地涨红了脸,更令他羞赧不已的是,这人贴在他身上,离他如此近的吸气吐气,他的下腹已经有了丝丝感觉……
秦子赢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的红唇,呼吸越发粗重,似还在犹豫观望,直听到一声吞咽津液的声音,只见锦瑟难为情地偏过头,紧闭上了双眼,脸颊绯红,这浅浅一声响仿佛是无言的许可,秦子赢瞬间覆下了双唇,擒住了他的唇瓣亲吻舔舐。
“唔……”秦子赢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般,锦瑟有些无力招架,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两个月虽夜夜与秦子赢同床共枕,但秦子赢并未再做出什么越轨之举,想来也是顾忌着这腹中胎儿,他们两人仅是和衣而眠,渐渐的,秦子赢连抱他的动作都免了,只安稳的贴在他身边睡觉。锦瑟也是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然知道这般忍耐不好受,莫说是秦子赢了,他自己也难过的紧。
“不行!不行!”锦瑟还是推开了他,脸色酡红地小口喘息,连连拒绝。上次出血让他后怕不已,可不能再生出这样的事情,端叫陆青河急头白脸的训斥了。
“我问过陆青河了,他说你已经四个月有余,房事上可以稍势放松了……”秦子赢沙哑着嗓音,覆在锦瑟身上,紧盯着那双雾蒙蒙的凤眸,视线忍不住地下移,下移,大手随之摸到了他的腰间,一把扯开了腰带。做了两个月的柳下惠,每晚上了床就要默念静心诀的日子,他已然受够了。
“你!你去问他这个做什么?!”听到这话锦瑟简直羞窘不已,蹙着眉咬唇偏过了脑袋,连这人在拆解他的衣服都忘了作反应。这下好了,大过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知道要怎么被陆青河那厮调侃取笑!
眼见锦瑟衣衫半解,平坦的胸脯起伏得越发急促,侧过头去未做任何反抗,已然是默认了,秦子赢埋头在他的颈项间,舔舐轻吻着白皙的肌肤,顺势向下,启齿轻咬他的锁骨,引得锦瑟一阵微颤,两个月未沾荤腥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不住地哼鸣起来。
正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扣门声,这次却是无影的声音,又来人拜年了。
秦子赢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在床上捶了一拳,锦瑟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扯紧了衣衫推了推他:“快些去吧,宾客还在等着呢。”
“乖乖在房里等我。”秦子赢按下火气,匀了匀呼吸,在锦瑟额头轻覆了一吻,随后起身,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裘皮大氅出去了。
锦瑟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却无心再收拾齐整了,翻了个身,背对门那头侧躺着,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额头,刚刚那人吻过的位置有些发烫,明明是轻柔的一吻,却像是在他心里盖了印章,狠狠地一戳,以示主权。
手向下移了移,略过挺翘的鼻尖,覆在唇前,微微遮挡着不住上扬的弧度,锦瑟一惊,随即收回了手。
一路到初七,锦瑟对秦子赢越发冷淡,每日只在房中绣缝着小衣物,几乎要对秦子赢视而不见了,现下两人正坐在圆桌前,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地对峙着,气氛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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