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
听到刚才动静那么大,这时候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太子党老二冷屠锋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就抬头劝降道:“我看你们还是投降吧,情况在这儿摆着,人家人多,你们人少,硬干你们只会吃亏……其实抢劫也是蛮辛苦的,干吗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呢,投案自首,弃暗投明,这才是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啊。”
“你说什么?”刚刚才一战扬威的袁横一把将冷屠锋抓了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
冷屠锋吓得一哆嗦,张嘴结舌道:“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哦,冲动是魔鬼,再说我可是警察,杀警的罪名可是很大的……你们现在主动投降,我还可以作为证人,证明你们没有虐待俘虏,那样说不定政府会对你们宽大处理!”
地上,利兆天冲李天雄哑语道:“擒贼先擒王,干他!”
然后伸手指了指李天雄脚边的一座铜制烛台,让他把它踢到自己身边。
那烛台虽然锈迹斑斑,看起来却很是沉重,砸在人脑门上应该有些份量。
李天雄会意,用脚一勾。
烛台就顺势一滚,滚到了利兆天的手边。
利兆天,手握烛台,嘎嘎嘎,阴笑。
再看袁横,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静,一阵狂笑,对着浑身哆嗦的冷屠锋说:“**地。你真的以为外面那些臭警察能拦住我么?我袁横偏要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所向披……!”
披靡的靡字还没吐出,就听:
蓬
一声闷响。
足足有五十多斤重地烛台狠狠地砸在了袁横的光头上。
烛台对光头。
硬碰硬啊。
再看袁横,并没想和他们想象中那样。一闷锤就被砸晕过去,而是非常张狂地用手抹了抹头顶,再扭了扭脖子,背对着他们冰冷道:“谁砸我?!”
就这时候,
“发生了什么事儿?”刚才被吓昏的那个娘娘腔男司仪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
利兆天急忙将烛台交到了他手里头。
刚好袁横回过了头。
男司仪看看袁横,再看看手中的家伙,似乎明白些什么。
“嗷”男司仪刚想装晕。
袁横扬起独角铜人。
砰
一槊将他的脑袋连带肩膀砸得稀巴烂。
尸体扑倒。
血水横流。
太子党三人到吸一口冷气。
此人真是凶残无比啊。连个娘娘腔都不放过。
袁横用凶残的眼神瞅着三人,带满血丝的双眼流露出一股“你信不信我撕吃了你”地狠劲,甚至超过有黄秋生在“人肉叉烧包”中的超杀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是你们捣的鬼……”
就这一句话,把三个太子党吓得心凉掉了一半。
我靠,惨了,要被当成包子馅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