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市某着名医院内,奉泰顺已经全身裹着纱布在特等病房内躺了七八天;这段时间,他简直是倒霉透顶……
那晚他重伤休克后,还算是比较及时的被送到了医院;经过二十四小时的全力抢救,他才从昏迷中勉强清醒了过来。
首先是他的忠实手下吴大山消息灵通,到医院来看望了他。他立刻就要求这个属下把打自己的那帮手下关进“猪圈”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然后才把自己莫名其妙挨打的经过说了出来……
吴大山最初完全不肯相信,可是后来一一审问那些打手;那些家伙全部一口咬定:他们当时明明揍的是那个该死的中国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主子受了重伤!
吴大山想了又想,却也搞不明白,不过还好,自己的老大奉泰顺到底是釜山黑道的大佬,虽然受了刺激,但还能保持着理智;经过一翻分析,他自己已经意识到:那个叫唐风的家伙一定很不简单。
又想了一下,奉泰顺道:“我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种可能!他们多半是中了那个姓唐的催眠术,所以……嘿嘿……”
吴大山有些迷糊道:“不可能吧!一下子催眠的那么多人,很困难的。”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跟随大圣欢喜天阁下这么久,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见过?!所以这样地事情并不怎么稀奇。”
“那要不要禀报欢喜天阁下,让他帮我一下。您知道的,阁下他的力量真的是让人敬畏又惊讶啊,只要他肯帮忙,这个该死的中国人一定会倒大霉的!”
“混账!这点小事儿哪里还轮到他老人家操心,你最好赶快将矿井里面的事情搞定,欢喜天阁下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是,属下遵命,”吴大山诚惶诚恐道,大声欢喜天的威名实在是吓破了他的胆子,“那你被打地这件事情……”
奉泰顺笑了。“看起来这个姓唐的拳头很硬啊,我喜欢硬拳头的人,也许他的拳头能帮我们做一些事情也说不定,哈哈哈!”
一脸阴险地大笑起来。
零晨一点半。釜山市某贫民区一条黑漆漆地没有任何灯光街道上,可能是由于刚下过一场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里集满了污浊的积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闪一闪的泛着一丝微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酸臭发霉的味道让人做呕。
此时这条位于怀阳市贫民区偏僻地小道上能见度极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地距离,普通的老百姓们此刻自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开始为明天辛劳的一天储备能量。这个时候还出来溜达的也只有哪些习惯与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们。
一辆破旧的乳白色面包车缓缓地驶入了这条阴森地街道。在月光的照映下仿佛是一条游走于黑夜之上的白色幽灵,而在这辆面包车后面约三十米处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熄灭车灯悄悄地跟在后面。
前面那辆被跟踪的面包车好像对后面跟着的尾巴毫不知情,缓缓地在一条小巷子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诅咒着该死的鬼天气踩着地上地污水跳下面包车,每个人手里拿着地大砍刀在面包车内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还在附近游荡希望再接一笔生意就收工地低级暗娼见这群人中有名大汉手中居然拿着一把****,于是很识趣的扭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面包车内下来的其中一名大汉口中嘀咕着什么。走到墙掏出自己的******对着墙壁就痛快淋漓地小便起来,而其余几名手中拿着刀枪的大汉则护着一名手中提着只箱子的男子朝小巷子里走去。
可是这几名大汉刚向前走了不到两米,那名拿着****的黑衣大汉就警觉地停了下来并朝黑漆漆的小巷中举起了手中的****,因为他听到小巷子里传来一阵女人“哼哼啊啊”的呻吟声,这名可能是领头的大汉朝刚刚洒完尿正向这边走来的大汉做了个你进去看看的手势,大汉点点头紧握手中的大砍刀朝黑漆漆的小巷走去。
不一会,大汉压着一对衣裳凌乱的男女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原来是一对野鸳鸯正在小巷里面**,难怪刚才女人发出来的声音让在场的大汉们都那么熟悉。几名大汉同时松了一口气咒骂着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吴理事。里面请。”领头大汉朝跟在后面的中年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走进了这条黑漆漆的小巷子。
后面青龙社的理事吴大山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这才跟了上去。
这一行人在小巷子内摸黑向前走了几十米。最后终于在一扇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灯泡的黑色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领头大汉举起拳头在铁门上重重擂了几拳,接着铁门上“咔嚓”一声响打开了一扇小窗户,里面的人看了一眼外面这一行人“吱”的一声音打开了大铁门。
“吴理事里面请,我们老大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开门的男子从几大汉手中接过这位中年人领着他朝房间里走去,而几名黑衣大汉则把门关上在门口当起了看门狗。
吴大山跟着男子转了一个弯走到一个门都没关的房间门前时,听着里面传出的一阵阵男女**时“哼哼啊啊”地声音眉头不由皱了皱。
领着吴大山走进房间的男子。请他坐下后走到房间内的一张大床边对一名肌肤暗黑背上有一条从上至下巨大伤疤,正在一名丰乳**女体上做着活塞动作的黑虎帮的老大“独眼虎”说道:“老大,吴理事来了!”
就快要达到**的“独眼虎“并没有去理会旁边手下的催促,而是加速使劲又顶了十多下然后“啊”的一声爽叫将自己子孙袋里保存的亿万精华喷进了身下女人的体内。
爽过之后地“独眼虎”这才拍了拍女人丰大的臀部将她打发出房间,拿起女人留下的内裤在自己的下身擦拭了一下然后就这样赤条条地走到了桌边坐下,转头对旁边看了小半天春宫戏现场直播地吴大山说道:“吴理事可真是我们釜山贫民区的稀客啊,你不在你们繁华的青龙社地盘呆着,却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吴大山闻着房间内男妇欢爱过后留下的气味,皱着眉头说道:“我们能换个房间谈吗?”
“没问题!”
“独眼虎”随便套上一件衣服领着吴大山走进了旁边的客厅,待眼前这个吴理事坐下后。问道:“虽然我和你们青龙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们要是想打我们地盘的主意,我想你们地奉少爷是打错了算盘!”说完这话,用阴森地独眼瞅着吴大山。心中猜测,难道他们青龙社真的想要灭了我们,该死的家伙,我们的地盘已经够穷了,还不给我们一条生路,逼急了我们给他来一个鱼死网破!
原来青龙社之前在开拓釜山黑道的时候曾经和这个显赫一时的黑虎帮交过手。不用说交手地结果就是黑虎帮从繁华的地方。搬迁到了这个鸟不下蛋的贫民区。与以前相比不仅利润大减,连黑道生活最起码的潇洒也不复以往,所以黑虎帮的“独眼虎”从心眼里对青龙社是又恨又怕,此刻一见青龙社有人来,来的还是一个重要人物,心中便在猜想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要做。
吴大山微微一笑。摸着下巴道:“虎老大不要误会,我们青龙社虽然霸道了一些,做事情却还不至于赶尽杀绝,今天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有一笔买卖想要和你们商量一二。”
“买卖?”“独眼虎”啐出一口浓痰,“自从我们一群兄弟搬迁到这个该死的地方以后,已经很少做买卖了,今天忽然又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还真他妈意外啊!你说是不是,兄弟们?!!”独眼虎朝旁边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