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泡沫 西西东东 2212 字 10天前

内容踢爆天鸿刚刚上任的ceo,前段时间才和宋家千金订婚的何家二公子何衾生,原来早就育有一女,昨天更带着孩子和神秘的孩子妈共用晚餐。

文字上还配了一张照片,一家三口正在过马路,虽然照片里孩子的脸看不太清楚,女子的脸也打上了马赛克,但抱着孩子,拉着那女人手的,清清楚楚就是何衾生,而那个女人,显然不是宋如若。

天鸿高层大面积换血还没稳定下来,这下又出了这样的丑闻认为,虽然老板不是什么幸灾乐祸的性子,但天鸿失势,不就是盛世得势?

于是大大方方地把报纸放在乔靳南眼前。

却想不到乔靳南一眼扫到,脸色飞快地阴沉下来。

☆、第37章 chapitre37

宋如若照例主持着晨会。

晨会上气氛有些诡异,有人欲言又止,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年轻女老板的神色,但观察得再仔细,也没法从她精致的妆容上找到半点神伤的痕迹。

只有她身边的两个助手神色如常。

手机铃声不期然地响起来,宋如若瞟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笑起来。

“衾生。”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笑意。

她身姿轻盈地起身,踩着高跟鞋,三两步就出了会议室,在无人的走道上站定。

电话那头一声低笑,“宋小姐好手段。”

宋如若轻扬眉头,“承蒙夸奖。”

“接下来宋小姐是要宣布解除婚约?”何衾生的声音同样温润。

宋如若笑道:“衾生,这也是你心中所想吧?”

从他制服洛桑桑那一刻开始,接下来要做的,难道不就是找个合适的时机,解除和宋氏的婚约,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那位前女友面前?

“衾生,不可能所有的甜头都被你占了去。”宋如若垂眸低笑,“你总要让我掰回一成吧?”

虽说她和何衾生有言在先,一个为名一个为利,但她没道理眼睁睁看着被他甩而坐视不理对吧?

她宋如若从来不是轻易吃亏的女人。

“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帮了你一把,否则等你‘时机成熟’,你的小情人早不知道被人拐到哪里去了。”宋如若轻笑,“奉劝你一句,再深情的女人,耐心也有限度,人生可是没几个六年可以挥霍的。”

“这样说来还该谢谢宋小姐了。”何衾生低笑。

“不客气。”宋如若不加犹豫地回答,“衾生,你也别生气,我已经够厚道了,娇娇的脸看不清楚,杜小姐还打了马赛克。或者……你觉得杜小姐曝光会更好?正好给你制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嘛。”

“宋小姐费心了。”何衾生的声音里倒听不出喜怒,不咸不淡地说道,“既然宋小姐先行一步,那从现在开始,何家和宋家再没有半点关系,杜若和娇娇的事情,也不用你再操心了。”

“这个你放心,我从来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宋如若转身准备回会议室,“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有些好奇……娇娇到底是不是杜若的孩子?”

“你猜?”

宋如若悻悻挂掉电话。

某种程度上来讲,她真的挺喜欢何衾生的。脑子好使,跟他怎么拐着弯儿说话他都能一眼明白你的意思;脸蛋好看,带出去迎来的都是艳羡的目光,充分满足虚荣心;性子够温柔,不管真假,会哄女人开心最重要。

她甚至考虑过这样一个人,就算带个拖油瓶也不介意的。可惜他还深情,那份深情却不是对她的。

宋如若推开会议室的门,柔声吩咐助理,“钟姐来了吧?下午有个电视台的采访,记得提醒她,今天给我的妆面要憔悴一些。”

挂掉电话的何衾生又看了一眼手边的报纸,再浏览了一下各网站的评论,看了下时间,拨通了杜若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此时的杜若正在倒头大睡,大概是睡前那碗面吃得热乎乎的,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连一个梦境都没有,一觉醒来,安安静静的屋子里,只有一缕斜阳爬在窗台,透过浅灰色的窗帘照进屋子里,空气中还有细小的尘粒在跳跃。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醒来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杜若愣愣地在床上坐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换好衣服,去厨房打算再煮碗面,睡了一天饿得不行,意外地发现她让乔靳南放着的碗筷竟然都收拾了,锅都刷得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真是……看不透……

她填饱肚子,再收拾好,才想起手机没电了,插上充电器,开机,短信提醒有几个未接来电。

虽然没存过何衾生的号码,但他用这个号码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还是记住了。

她关掉短信,没打算回电话。

太久没在白天这样长时间地睡觉,脑子还是有些短路,杜若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屋子外不期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连忙去开客厅的灯,正好门也开了,竟然是乔靳南。

他还穿着早上那一身格外正式的西装,看起来身姿挺拔,尤其的干净利落。他“哐”一声关上门,径直走到沙发上,往那儿一坐,就像等着官员朝拜的帝王,神色冷峻,一言不发。

杜若莫名地紧张起来。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佳,那张脸似乎……比昨天她刚刚回来的时候还沉得厉害。

杜若想问他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又觉得这么问他肯定会更生气,她又确实不知道他跑来干嘛,在强烈的低气压下,站在电灯的开关旁边,他不说话,她也不吭声。

但他抬眼看着她。

冷幽幽的目光,像是盯着犯了什么大罪的犯人一般,直盯得她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