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的华夏部队此时正在山间迅速的奔跑着,小军不想坐等胜利,他要主动出击,他要看看是不是有可趁之机偷袭一下三角洲,看看是不是有机会能够让让约翰吃上一个大亏。
费明的仇在八歧的身上已经报了,现在就剩下约翰了,这个打冷枪的人,也让他尝尝被打冷枪的滋味。
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赛会方面不仅没有一点的轻松,反倒满是愁绪,前几天的黑鹰部队几名成员被弄成残废送回驻地,这几天不断的出现伤亡,那些还有部队在岛上的国家自然不会说什么,可那些失败部队并且人员受伤的国家,就按耐不住了,不停提出自己的抗议,要求岛上下狠手的部队国家给予解释。
看着竞赛即将结束,赛会已经没有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了,一个个的官员,一个个的救援人员,眼睛都盯着岛屿,盯着上面最后的决战。
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汇合了,边打边退的他们撞在了一处,而追着他们的三角洲和a小队,也算是碰面了,四支队伍打做一团,已经没有办法分清敌我、分清主次了,互相牵制也让局面陷入了焦灼。
三角洲打野小子本有把握,a小队打第九防卫队也有把握,可战局焦灼在一起之后,谁都没有办法拿出全部实力去对付自己的敌人,所有的人都留有一分余地,三分谨慎,因为旁边同样有别的敌人存在。
在一片靠近沙滩的山脚下,四个队伍占据四个方向,子弹飞奔四射,却没有一个部队敢冲出去真正的试图消灭敌人。
麻醉子弹在这样的对抗中根本没有太多的作用,除非一次性的把对方的人全部麻醉倒,也要在冲出去淘汰对方的时候旁边的队伍不会落井下石。
打中了一两个人,麻醉了几分钟,又能重新战斗。这本来就是考验单兵野外偷袭对抗作战地竞赛,成为团队之后的大规模作战,很难以消灭对方为根本目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遭遇战成了消耗战,天空中盘旋的军用直升机纷纷停落在沙滩上,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看着手上的手表。等待着竞赛时间的结束。
一场空前的世界规模军事竞赛,在初赛的冷酷淘汰、正赛初期的凌厉淘汰、中期的残酷局面都让大家看到了世界顶级特种部队之间的顶级对抗,偏偏是这最后的局面是这么地诡异、这么的不堪入目,精彩有余对抗不足啊!
这最后地一个多小时成了所有人地煎熬。
正当所有人都怀着郁闷地心情在等待结束之时。三角洲部队所在位置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猛烈地枪声。这枪声之中带着急促。而也是这阵阵地偷袭枪声让本来相对平衡地消耗战顿时大乱。两两对抗两两牵制地局面。瞬间打破。
三角洲在退。a小队在追。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也不甘寂寞地偷袭。造成这个局面地华夏队伍则在局面混乱之后又消失在山林间。
局面乱。自然就有人会被击中。会掉队。会拖累自己地部队。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有人被击中。队伍自然被拖累。看着情况不妙。两个队伍也没有了再偷油捡漏地想法。纷纷从刚才互相牵制地局面中逃窜离开。钻入深山之中。
三支最强部队。也终于真正地短兵相接。枪支完全成了摆设。在一处树林中三支部队混战在一处。华夏是以逸待劳。三角洲和a小队是苦战颇久又被华夏突然偷袭。一时之间陷入了被动。
军手中地军刺如同蛟龙入海。整个人也如一台钢铁坦克一般。冲入了交战地中心。他地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约翰。长途奔袭过来地目标就是他。就是要让这三角洲地队长。尝到被人偷袭和下黑手地滋味。
“左昊军,我们三个队伍这么拼下去,非常容易三败俱伤,那岂不是便宜了别的人!”到了这个时刻,看到华夏的人如此不顾一切的专门冲击三角洲,对于a小队甚至带着一丝闪避。对方不攻击自己绝对不还手的架势让约翰的心中顿时有些担忧。华夏这是怎么了,疯了吗?
柴可夫斯基也发现了这局面的诡异。犹豫了一下给了自己队员一个手势,渐渐撤出战团的中心攻击外围交战一起的华夏和三角洲队员,这种时刻不存在什么规则和正义感了,拿到好成绩成为最好胜利地人才是王道,华夏这么拼命地对付三角洲,这种机会怎么会错过呢?
“约翰,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军根本都不躲避约翰手中的军刺,举着军刺全部都是速战速决招式与他拼命。
约翰一惊,马上就想到了那天自己打冷枪对付华夏一名队员地情形,既然他知道了,解释已经没有必要了,战吧!
一个倒地,号码牌刚要被抢,战友又来相救;信号筒刚要被拉响,又被队友把信号筒和号码牌抢回来;刚打倒一个人还没机会上前,后面又上来一个对手头并没有实现,小军等人虽然想要找三角洲麻烦,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他们也并没有给a小队太多的机会,三方打在一起。
“噗!”这样的混战自然不可能避免受伤,从大山划破三角洲一个队员的手臂造成一道血痕之后,也正式的拉响了血战的大幕。
身上一两道伤痕根本就是小菜了,如大山等人,都在小军的身上学到了如何在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候躲避可能遭受到的致命攻击。这样的训练,三角洲和a小队自然也没有少训练。
这激战让很多躲避起来和逃避的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的选手们都重新出来了,记者和媒体也都透过树林中的缝隙,用摄像机和照相机记录下这场面最激烈地最后大决战,虽然只有隐约的一点画面和镜头被拍摄到,可就这一点却足以让人热血***了。
身体肌肉的激烈碰撞、拳脚之间的砰砰作响,兵器划过身体飞溅的血迹。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办法退避退让了。不说是不死不休,但也要以让面前的对手全部没有反抗地能力为胜利条件。
战,从最初的激烈,到了现在的惨烈!
什么叫最强?这就是最强!
很多女记者的脸上都已经泪流满面,那隐约可见的惨烈场面让她们感动不已,这感动不是感动他们的强大。而是感动这些人的坚持,坚持想要为国家取得最高荣誉的信念,在这最后的时间内,这些手中已经握着足够取得好成绩号码牌地最强部队,本可以等待,等待竞赛的结束。
可他们没有,他们都在坚持着、都在努力着!
“轰轰轰!!”一阵剧烈的炮弹响声在远处响起,那停留在驻地旁边另一个岛屿水域上地各个国家舰艇,同一时间的对着那空空如也的海面发射导弹。
外围一直观看的救援人员在炮响声开始之后。端着手中的枪集体的冲进树林,大声的喊着:“时间到!所有的人住手。军事竞赛正式结束!”
“乓乓乓!!”举枪对着树林的上空不停地射击,警示所有的还在动手的三个队伍。
伴随着枪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参赛选手纷纷现身,没有人说话,那些记者们也没有如同最初预想的那样冲上前唧唧喳喳的进行提问。
场中,三个方向,二十多人,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都带着伤,约翰和另一个三角洲队员瘫坐在地上,他们身上的伤是最多的,那一道道地伤口全部来自小军手中的军刺。
如果不是周围有a小队的人在牵制。如果不是要时常的照顾身边队友们的安危,小军早就把约翰和那另一名三角洲队员拿下了。
所有参战的队员手中的武器都没有放下,回到各自队长的身边瞪着眼睛望着前面的对手,鲜血从一个个战士地身上、手上、腿上甚至几个人地脸上都被割伤。但即便竞赛结束的声音响起,可这些人都没有让自己从竞赛地状态中出来。
“比赛正式结束!所有参赛选手回归驻地!”赛会一个官员走上前,看着这些身上带着伤痕,脸上却异常坚定的真正战士们,敬佩的宣布竞赛的消息。
紧接着十几架直升机载着一部分的救援人员升空,从各个方向在岛屿上进行喊话搜寻剩下的参赛选手。
“哼!走!”小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左臂上的手筋被自己挑断但整个人却没有生命危险的约翰。算你走运,这条胳膊就当是你对着费明那一枪的交换吧!
大山擦了下脸上的血迹,叶海等人也都不顾身上的伤口,跟着小军的步伐向着直升机走去。
“局长,我他见到战友们这身上的伤痕,心中满是愧疚之情,自己好无能,竟然没有帮到局长!
军拍了拍狗子的手臂。侧着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吉洪死了!”
狗子的眼睛一亮。被吉洪淘汰他无话可说,如果不是苏国和王志凑巧赶来。也许自己会遭到这局长口中说到的神秘杀手组织的迫害,小军的话狗子懂,对上吉洪你被淘汰不冤,我为了报了仇。
直升机上,狗子打开身上的外伤药,有些手忙脚乱的为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伤痕的战友们涂抹。
驻地上,所有剩下的参赛选手站立在场地中央,400多人,最后也只剩下了不到50人。所有人的号码牌都交到了赛会的官员手中,核实的工作不难做,华夏一枝独秀,三角洲和a小队紧随其后,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位列他们之后,剩下的零零散散选手也都把手中仅有的几枚号码牌交上去统计了一下。
rb,yn。y国三个国家是这次的所有参赛国家中代表团脸色最难看的,rb十个人只回来了三个人还都是初期被淘汰地,没有淘汰的全部在岛屿上失踪;y黑鹰伤亡惨重;y国sas队长失踪。
这些人,在这个时刻已经无法成为这次竞赛的主旋律了,这个时刻是属于华夏的,手中超过半数的号码牌超过了剩下所有人的号码牌。无论是单人还是团队,华夏都是当之无愧地冠军、第一。
五星红旗在代表团驻地的岛屿上升的最高,那来自华夏的国歌成为了此时岛屿上的唯一声音。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身上包扎好伤口,穿上正式的军装,小军等人站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这个时刻、这个荣誉是当之无愧属于他们的。
“唰!”整齐地敬礼声音从小军八个人的胳膊上响起,左爱国等人站在小军一行人的身后,这个时候他们无论属于哪方势力。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这些人骄傲。
无数地快门响动在这个时候响起,无数的摄影机都把这一刻作为了最重要的镜头来拍摄。洪慈的脸颊满是泪水。从对左昊军的不理解,到渐渐的改变这个男人在心目中的印象,而直到现在,到了这个时刻,她懂了为什么左昊军能够在如此年纪成为将军,为什么他身边的那些战友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这个男人地身上,有着一股浓浓的正气,这不是看到的那种正义凛然,而是骨子中透出来的。那股对于军人、对于华夏的荣誉感,让这个男人能够在这样艰难的竞赛中,尤其是最后树林激战,那种惨烈只有对国家有着强烈的归属感和军人荣誉感的人,才能去死命坚持的。
华夏地军人,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军人!这个念头在洪慈的心头涌起之后就不可抑止。同时洪慈的心中还有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觉到一丝丝不可置信的念头,华夏军魂,这样一个称呼迟早会成为这个男人的代名词。
升旗这样一个仪式是最终获得第一之人之部队的特权,也是属于他们的荣誉。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拥有这么一个被很多国家同时关注而且还是唯一地一个,不说至高无上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