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的手刚抓到门锁手柄，就听到身后罗雨薇突然问：

“你就......没有爱过他吗？”

顾暖的手一紧，手掌被门锁的手臂给顶了一下，然后传来一阵金属的冰凉。

顾暖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下，脚步也停滞。

即使没有回头，她也能感觉到身后，罗雨薇此时正沉重的看着她。

“顾暖，你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哪怕是——一点点？”

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俞力深？

这个问题，居然是罗雨薇这个时候跑来问她。

她这马上就要走了，罗雨薇还要问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俞力深？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因为答案那么明了，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轻易爱上男人的人。

如果她能轻易爱上，当初她也就不会跟江浩轩纠缠那么多年了，也不会在得知闻人臻和程芸儿有牵绊后那般痛苦，那般犹豫不决。

或许，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吧，很难爱上，也——很难放下！

“雨薇小姐，这个时候，你问这个问题，还有任何意义吗？”

顾暖微微皱眉，哑着嗓音问。

“我只是想知道。”

罗雨薇走到她身后。

“......”顾暖不知道怎么回答。

“顾暖，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罗雨薇又问。

“........”顾暖的手指慢慢的攥紧成拳头，好久没剪指甲的将她的掌心划出一道道痕迹，掌心传来的痛让她大脑愈加的清明。

“雨薇小姐很想知道我有没有爱过他？”

顾暖低笑着问。

“嗯。”罗雨薇点头。

顾暖回过头来，看着罗雨薇淡淡的笑了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