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2)

浓情纵我 有只胖头鱼 2293 字 1个月前

外网这位摄影师粉丝量不多,会卡在她被白舟舟那帮脑残粉挖出真实身份前传回国内引发大面积讨论,还专门将她和白舟舟的两张生图放在一起打脸,怎么都不会是单纯的巧合,背后必然有推手助力。

这双推手属于谁,实在好猜得很。

傅北瑧:【下次你要是再找我设计,给你打五折。】等了一会儿,她看见段时衍的回复进来:【打折就不用了,换样别的吧。】傅北瑧想了想:【那等你回国,我请你吃饭?】

段时衍:【这个可以。】

段时衍:【算算时间,是不是准备出发了?】

傅北瑧嗯了一声,随手打开相册挑出张化妆师给她试妆时帮拍的照片发过去:【今天穿这样。】照片里的傅北瑧穿了一字肩小裙子,乌黑蓬松的长发散在肩头,弯起红唇对着镜头粲然一笑,更衬得她整张脸颜若桃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照片像素不高,但胜在拍摄的主角足够耀眼。

段时衍盯着她发来的照片。

良久,他动动手指,将照片按了个保存。

都说包治百病,其实漂亮的小裙子也同样可以。

在秀场上看中的一套成衣被傅北瑧直接买下,至于另一款当季高定,则需要她量身定制,到手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在这方面上,傅北瑧一向耐心很好,她对这套流程熟悉得很,留下自己的身型数据后,便拉上顾予橙一起去了位于巴黎左岸的lebonmarche逛街。

她这趟的主要目的是想给她国内工作室的员工们带点小礼物,也不枉她们昨天义愤填膺地陪她痛骂白舟舟。

哦,还有,给她哥也可以带一份,毕竟在方定川跟前,傅南恒这面大旗还是很好用的,替她省了不少功夫。

去lebonmarche的路上,顾予橙刷着手机,饶有兴致地给她读着她ins下的评论,听得傅北瑧脚趾抠地,忍无可忍地去捂她的嘴:“差不多行了,读那么多你就不觉得尴尬吗?”

“不尴尬啊!”顾予橙超大声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傅北瑧:“……”

很显然,她此刻就是顾予橙口中那个倒霉催的“别人”了。

傅北瑧头疼地捂住耳朵,靠着窗玻璃权当自己没听到。

快到商厦时,她突然听到顾予橙“卧槽”一声,接着就是一阵猛拍她的肩膀:“你看,我没记错吧,这个不是宋彦承那狗东西的账号吗,他这是在帮你说话?”

傅北瑧皱了皱眉,她睁开眼看看顾予橙屏幕上的内容,发现她这回说的还真没错。

姓宋的的确是站在她的角度,虽然没有直接点出白舟舟的名字,但也算是明着讽刺了她一番。

顾予橙一言难尽地道:“这男人是想干嘛,他平时不是最吃白舟舟那套了嘛,瞎了那么多年总不至于一朝退婚就眼明心亮了吧,还是说——”

她停顿了一会儿,表情更一言难尽了,“还是说,他是退完婚才开始后悔,想借着这个由头跟你再续前缘?”

傅北瑧:“……”

傅北瑧无语:“想恶心我就直说,犯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顾予橙越想越觉得有理,她一拍大腿,振振有词道:“对啊,按照我多年小说的经验,根据剧情发展,接下来你们就要迎来喜大普奔的追妻火葬场环节,在经历各种对宋狗的虐身虐心后,就是一个大大的happyending。”

傅北瑧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从头到脚写满了拒绝:“我有病吗?”

“打个比方,一个苹果被虫蛀空了一半,这时候让你换个面,面对另一半光鲜可口的苹果,你还吃不吃得下去?”

顾予橙顺着她的话一想,诚恳地摇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傅北瑧翻了个白眼,“对我来说,宋彦承,就是那个烂了的苹果。”

世界上的好苹果那么多,她何必委屈自己回头吃一个烂的。

是有多想不开。

被这么个小插曲打扰了心情,直到踏进lebonmarche,傅北瑧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lebonmarche是法国人最爱的奢侈品商场,比起老佛爷和巴黎春天的繁多游客,这里则要清净不少,傅北瑧按照她的审美给她哥选了对袖扣,刚准备去柜台结账时,目光却在展示柜里的一款墨蓝表盘的男士手表上停留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她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这款表,好像蛮适合国内的某个人当谢礼的。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看,顾予橙正在另一侧挑选她喜欢的手包,没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

傅北瑧抿了抿唇,她指着展示柜里的手表,抬眼对店员说:“这个,麻烦帮我包起来。”

痛痛快快刷卡签完单,傅北瑧胸口残存的那点郁气一扫而空,等他们坐车回酒店时,她和顾予橙所斩获的战利品加起来已经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方定川见她和顾予橙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进来,赶紧上前接过她们的战利品,笑着和她们俩聊了几句后,又皱着眉头朝跟在他身后的白舟舟使了个眼色。

白舟舟咬着唇,只能硬着头皮上去道歉:“傅小姐,实在对不起,我不应该未经你允许,擅自将拍到你的照片放到网上,真的非常抱歉……”

酒店里来来往往的旅客办理着入住,时不时有人好奇地往她身上打量。

白舟舟低着头站在那里,盯着酒店光可鉴人的地板,恨不得立马掉头离开这里。

她这辈子就没那么丢脸过。

要是时光能倒退,白舟舟宁愿她是把手机丢进洗手间直接冲下去,都不会被冲动驱使,发出那条微博。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滴嗒两秒,她终于听见傅北瑧的答复从她头顶传来:“哦,知道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