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飘满香味的车里,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城市,这一刻真的无比幸福;尤其彩儿一边开车,一边还跟着车里的音响,轻声哼着歌曲,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幸福,瞬间传遍了我全身。
当时我就想啊,要是大师傅和蒋晴也在,他们就坐在车后排,我们一起回家,晚上再煮一锅香喷喷的火锅,那就完美了!
可有些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尤其此刻,我都不知道他们俩在哪儿?又是否过得开心,是否在饱经磨难;感受着自己身边的幸福,不觉间,我竟有种愧疚感。
车子开过跨江大桥后,我又把电话打给了何棠;我明白要让大师傅翻身,永远留在我们身边,那我的计划,就不能有任何纰漏;我必须要击败眼前所有的敌人,才能迎来最终幸福的一刻。
“默儿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何棠姐笑着,听声音应该不忙。
“何棠姐是这样,我给你提个醒,回头北方钢铝生产厂商,给咱们龙矿代工的机械配件,你们一定要严格把控产品质量!”深吸一口气,我认真地说。
“怎么了?你们北方那些代工厂家,还是挺靠得住的,所有代工的产品质量,之前也没什么问题啊?”何棠疑惑地问道。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出事;现在有不少钢产品加工商,买了丰州集团的劣质钢锭;据我了解,那些钢锭磷含量超标,质地太脆,根本不适合生产大型机械配件;你万一要是将这些配件,安装到了咱们的机器上,将来出了问题,损失的可就是龙矿集团的声誉了。”我激动地说。
“真的假的?那行,回头我一定注意!如果真有不合格的代工配件,我一律剥夺他们的代工权限。”何棠也跟着认真了起来,她知道我这人从不开玩笑。
聊完这个话题,我想了一下又问:“哦对了,现在机械耗材的寿命还剩多少?大约多久才能更换?”
何棠顿了一下说:“这个要根据不同厂家,他们的使用情况来看;我们南方这边的客户,估计耗材使用寿命还有半年;但你们北方,尤其凌纺和东辉两家,估计是他们超负荷运转,现在的耗材配件,已经或多或少的开始出问题了。年末的时候,他们就打电话,让咱们的技术人员去检修;我寻思着马上年假了,地方离得又远,就没让去。”
说到这里,何棠笑了一下又说:“这不公司才刚上班,凌纺那边又开始催,我暂定的是明天开完公司大会,再把技术员派过去,给他们检修机器。”
“不要派!一个都不要派!反正咱们的合同上,可没有必须保修这一项,就让他们的机器,烂在他们手里吧!”捏着电话,我压着心里的激动说;其实之前,合同里有保修三年这一项,只不过我给动了手脚,改成了保修半年,而这个保修期,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