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锋:嗯。你去吧。】威尔逊没有问她要去做什么。
徐玉韫下了号就迫不及待地给在m国开工作室的朋友发了消息,希望他能给自己推荐个合适的建筑设计师团队完成校区设计。
也许是周末的缘故,对方回复的很快,直接给她发来了几个行业大佬的邮箱。
徐玉韫比较了几人的履历后选择了一个五十多岁名叫本的大叔,给他发了封邮件,将自己的要求全部罗列了出来。
建设一所她心目中的学校,以现在的条件,从设计到施工再到完成,至少叁年的时间。徐玉韫打算先考完教师资格证去国内找所学校体验考察下,等自己的学校建成就更好上手。毕竟巴国和华国国情有所不同,林木的教学方式以及考试形式也都和国内学校有区别。
前几天教授已经把她的毕业论文看完,简单修改后就给她通过了。这也就是说徐玉韫现在离毕业只有一步之遥。
八月份的时候威尔逊还没有从m国回来,徐玉韫也不像一开始他离开时那么想他了,每天都在忙活自己的那些事情。
八月七号,教授给她发来了邮件,询问她要不要提前参加考试。她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次徐玉韫没有不告而别,走前一个星期就告诉了穆勒,并且坦诚自己在m国拿到毕业证后应该不会再回林木继续支教。
穆勒沉默了一会,挽留的话就在嘴边,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走之前,可以陪我玩一次主奴游戏吗?”徐玉韫打破了沉默。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徐玉韫,“为什么?”
徐玉韫歪了歪脑袋,“因为我喜欢呀。而且以这样的方式画一个句号也挺好。”
“好。”
“明天让人来接我去你那里,我这个小地方也玩不开。”
“好。”
那晚穆勒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海边,独自吹了半夜的海风。
他不想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他既不能勉强徐玉韫放弃对自己人生的规划留在巴国,也不能说服自己抛弃肩上的责任置巴国百姓于不顾跟徐玉韫去m国甚至华国。
他被困于脚下的土地很难离开,这样的分别对他们来说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里的郁结难以解开。
司机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拿着大衣走过来给他披上,“主席,已经很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穆勒最后看了眼一望无际在月色下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海面,闭了闭眼站起来,哑着嗓子说,“回去吧。”
坐了太久,加上地面很凉,起来的瞬间他下身一麻差点没站稳,还好司机在旁边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