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疼痛席卷全身每一根神经,徐玉韫在心里忍不住将威尔逊凌迟了千万遍,这个男人的变态程度真是从来都没让她失望过。
她剧烈地挣扎,双腿从威尔逊手上挣脱后蜷缩了起来。
威尔逊似乎有些惊讶于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一边将烟灰抖落在自己手心感受温度,一边开口问她:“有这么疼吗?”
徐玉韫眼里湿漉漉的、眼角挂着几滴生理泪水。人对于火有着天然的恐惧,烟灰这个东西对于徐玉韫来说,恐怖程度远超蜡油,烟灰带着热度落下来的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觉汗毛倒竖、浑身的血液被凝固。
“你用自己下半身去接一下试试看看疼不疼…”灼热的痛感似乎激起了她许久不曾流露的真性情,威尔逊听见她用极小的声音嘟囔着抱怨了自己一句。
他没有跟她生气,将她从脚下拎起来放在座位上坐好,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徒手将还在燃烧的香烟掐灭。他面不改色地把烟头握在手里,然后微微松开,任由烟灰从他手心滑落在空中四处飘散。
徐玉韫看着男人像看着一个怪物。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这么狠吗?
半晌,她才呐呐地开口:“你,不疼吗?”
威尔逊摇头,“不疼。”
这下徐玉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闭上嘴装死。
剩下的路程两个人倒也相安无事,临下车之前威尔逊甚至体贴地拿了条毛毯将徐玉韫赤裸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在男人抱着她下车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开口问起了她被穆勒发现并揭穿卧底身份之前的一些事,“那时候我接近你,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对吗?”
面对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威尔逊回答地还算爽快,“是。”
“那为什么不立刻拆穿然后处理掉我?”她见过很多卧底的下场,无论男女都死得极其惨烈。比起那些人,她这些日子承受的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威尔逊坦然道:“很简单,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可能在有些人眼里,是我喜欢上了你,想留住你。这种想法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徐玉韫以为这种人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感情,毕竟有了感情就意味着有了弱点,就意味着不再是无坚不摧的。可是威尔逊就这么坦诚地、没有一丝犹豫地说了出来。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威尔逊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只要足够强大,喜好就不会成为弱点。而且,我的心够狠,我可以对你做的远超于你的承受能力。我有绝对的能力让你在我身边乖乖听话,连死都不敢。”
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伸进毛毯,准确地找到她胸前的红樱,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用力拧了两圈。徐玉韫疼得叫出声,身体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
拧完一边他又将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处置,威尔逊下手确实从不留情,徐玉韫只感觉那小小的肉粒要被拧下来一般。她又疼又怕,抖若筛糠,向男人求饶:“疼,主人,不要,母狗没有犯错。”这次她倒是没忘记自己的称谓。
两人已经进了房间,威尔逊将她放到沙发上,抬起她的脸。他看着徐玉韫眼里闪烁的恐惧,脸上笑意加深,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扇了她一巴掌。徐玉韫尚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边脸上。
看着她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双颊,威尔逊残忍的对她说道:“宝贝,你还不明白吗?我想罚你,不需要你犯错。”
他扯下裤子内裤,露出尺寸可观的阴茎,“现在我要求你做我的尿壶,你知道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