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心莫名的愉悦。她拿脚往男人身上一搭,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身体有些酸软不适——大约是喝酒喝多了的后遗症。
她想起来自己昨晚好似做了一个桃色的情欲的梦,在梦境中她化身恶女,放浪形骸,意图轻薄一个无辜的良家少年。梦境环境黑暗,少年的面孔模糊不清,似乎还颇有几分坚贞不屈——好几次都想推拒闪躲,意图想反抗她惨无人道的兽行——最后她轻薄成功了吗?
梦境朦胧,她不记得了。
好像成功了,又好像没有。
扭头看看旁边沉睡的绝色美颜,连月开始思考一个哲学问题。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有了如花美眷,还会在梦境里兽性大发,意图侵犯别家的连脸都看不清的无辜少年?
可能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是喜欢老牛吃嫩草。昨晚自己说了这句话,又喝了一点小酒,才导致自己发了一夜的春梦。
可惜,连月咂咂嘴,细节都不记得了,迷糊中只记得自己又哄又骗的去解少年的腰带——后来呢,后来的事怎么都不记得了?
可惜,可惜。
下次一定不要喝这么多,难得做一次春梦,居然细节全都忘了。
她又扭头去看看旁边的男人,想了想,伸手去描了下他的剑眉,又拿手轻轻的摸住了他的小腹。
硬邦邦的。女人笑了。
嫩草就是好——
大清早就被性骚扰的男人的慢慢醒了过来。他的把柄已经落在了女人手里,女人正对着他笑。
男人也笑了。他迷迷糊糊,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开始揉捏她赤裸的乳——
突然想起了什么。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他咬了咬她的乳,从床头拿起表看看时间,一边戴表,一边起身拍她,“走,去吃早餐,看看大哥起床了没有。”
“喻阳还在这里?”女人还有些迷糊。
“昨晚太迟了,大哥就在这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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