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不醒(2.应该的)(1 / 2)

连月躺在床上看他的脸。他低头看着她,对弟弟的问话充耳不闻。

她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季念笑了起来,也伸手握住了她的。

挨了一顿骂之后又无人理睬,喻恒似乎终于明白自己现在人嫌狗弃的地位,不吭声了。

“哎呀呀,二十五万——”

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一边按着键盘,嘴里还在念叨,“这不是要我大半年工资?”

他的超级富n代四哥坐在床边捏着太太的手,男人手腕上那接近八位数的表是那么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可惜当哥哥的抿了抿嘴,还是不接弟弟的腔。

连月看了看季念,又看了看喻恒——又突然想起了自己是看过喻恒的银行卡余额的,也不吭声了。

过了几秒,他似乎是把钱打过去了,又站起身来。

“来让我看看,”纨绔子弟终于找对了方向,开始关心起床上的孕妇来,“连月你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连月躺在床上又说了一次。

“哦,”他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又随手从旁边的水果盘里拿了一个佣人送过来的水果啃了一口,嘴里还在说,“那今天下午的spa,这是取消了?”

“嗯。”连月嗯了一声。

“下次吧,”她又说。本書來洎紆:npo1捌.

“下次我请你。”季念接过话。

“行,”喻恒靠在了椅背上,嘴里还在说,“我们几兄弟现在也聚一起了,我看老四你要不去哪里建个活动中心好了?不然我们去哪里玩也不方便——现在到底不是小时候了。”

“也不用太大,几百来平就够了,”他说,“就咱们自己的哥几个,喝喝茶钓钓鱼,做做spa——自家的场所才安全。”

“你看老二老三,在美国不也有地儿?长岛那边那么大一片——”

啃了几口水果,他又侧身想去拿床头的水杯喝水,却又看见了床头的连月的保温杯,还有皮套上那隐隐显露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