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低头捏着紫红色的腰带,又撒起了娇,“可是我还是想见你呀,你都去美国一周了。那边的高白美那么多,要是抢了我的男人——”
“啊?”
那头男人又说了什么,她笑了起来,“今年爸妈都要一起回来吗?”
“那太好了诶,”手指缠绕着腰带,她又笑,“今年我们又一家团聚了——”
“嗯,嗯,好,你注意安全——你不要被狐狸精勾走了。嗯嗯,拜拜。”po18h.)
挂了电话,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叹了一口气,她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又起身开始去收拾明天要带的衣服。
他们都说没事,那就当没事吧。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个子高的顶得住吗?个子高的累不累?
她不知道。可是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满打满算才回去住两晚,又是大冬天,带一套备用衣服和几条围巾就够了。
连月低头从衣柜拎了一件b家经典大衣出来,又挑了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正准备找围巾,一抬头,又看见了那件静静叠放在顶层衣柜的黑色的大衣。
唉。
看了一会儿大衣,女人挪开了视线,又取下一条白围巾往脖子上套,已经锁好的卧室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咚咚咚。
是重重的敲门声。
咔哒咔擦。
是锁死的门锁在暴力拆解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
敢这么不客气的人,只有——
“连月!”
连月走了两步,穿着睡衣套着围巾,站在小间门口看着卧室套间的门锁。伴随着咚咚咚和咔擦咔擦的声音,门板外又有喻恒的声音传来,“你把门关这么死干嘛!什么坏习惯!这才几点,睡什么觉!”
连月看着晃动的门锁,突然很不想出声儿。
于是就没有作声。
“你别睡了,连月?连月?你明天不是要去云生?”
门口男人的声音在喊,“你别睡了,快出来,我给你买了鸡爪吃!还热着呢!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