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被人轻轻拨动,带动衣料微微触碰着皮肤,就连身上似乎都痒了起来。
“好诗。”他最后说,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季总人家让你品鉴字,没让你品鉴诗——”女人笑了起来,故意娇声说话,被人握住的左手还在轻轻的挠。
“好诗。”
男人又笑着说了一次。没忍住把这只作乱的小手拉起来亲了亲,男人又伸手去握她那只提着狼毫的手,声音低沉,“字嘛——”
他笑了起来,“要不我来教你写就好了。”
“好呀。”
女人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却不知道扯到哪根筋,又微微皱眉嘶了一声。
“怎么了?”身后有声音问,“要不还是去躺着?”
“我不。”男人已经坐下了,女人又往他身上一坐,“难得今晚季总有雅兴——”
“我多的是雅兴。”男人轻轻揽住了怀里的软玉轻笑。
初三的机场灯光闪动,一架飞机刚刚离地起飞。
黑色的汽车停在了疗养院的楼下,层层守卫的二楼病房里有人睁着眼睛无聊的看着天花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他扭头看去,眼睛亮了起来。
“大哥。”他喊。
“身体怎么样了?”来人走到床边微微含笑,神色平静。男人黑大衣遮挡的手腕上,却只有一块陈旧的手表——
一如以往。
市中心某个大宅的二楼卧室书房里,穿着睡衣的女人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神色沉稳,手握着她的手,慢慢提起了笔。
墨尖一下,一顿,白色的宣纸上一团墨色——又是一挥,回笔。一条横线跃然纸上。
笔走游龙。
“哎呀——”女人低头看字,一片心喜的赞叹。
“连月我可不穿红色的内裤。”男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声音低低,“就算你拿零花钱买的,我也不穿——你下次要买黑色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白色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