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周澧似乎决定放肆到底。他根本没给康乐出声的机会,整根阴茎就带着不顾一切的尽头,破开所有附上来阻碍他前进的软肉,狠狠埋入最温暖的地带,最终让两人都沾染了体液的耻毛紧紧相贴。
十几厘米长的性器对于一具成年女性的身体来说算不得太长。
可那杆阴茎就像一下戳上了康乐的心头肉,直把她软成了一滩水,化在周澧的胸膛上。
而周澧定定凝视着她,一直望进她眼底。
第一次……
康乐眼里没有那种让他憎恨的冷静自持,而是被他带给她的快乐取代。
此刻周澧被巨大的征服快感攫住。
花穴被撑到最大,窄窄的一条小缝被迫容纳他的性器。周澧抚上两人滚烫的交合处,这里简直美得惊人。
……啊……乐乐是属于他的……
这是……证据呢……
周澧不可抑制地闷笑起来,颤抖的身体带动阴茎在甬道里磨蹭,康乐的后背已经靠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只能拼命咬着牙忍下蚀骨的痒意。
周澧伸展在那含咬性器的小穴口一直打转的手指,不经意似的触上阴蒂。
前戏里按揉阴蒂时尚可以忍受,可是在甬道被填得满满时,那颗小小的果实只需一阵风的吹拂便可将康乐送上巅峰。
她霎时就被抛上了半空,身体毫无重量,随着爱液的波浪浮浮沉沉,周澧的肩膀就是唯一依靠。
可她不能将自己完全挂在他身上。
即使被情欲吞没,康乐却仍然惦记着周澧孱弱的右腿不可承重。所以她只是环着周澧的脖子把他拉低,将细碎的吻落在他鬓角,却从不在站立的姿态时缩进他的怀抱。
也许周澧永远无法将自己的妻子拦腰抱起,性事中也会少了些许新奇,可他们依然浸泡在拥抱和性可以带来的安全感和愉悦感中。
一个男人到底可以性感到什么程度?
康乐有了回答。
就是周澧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纽扣全解,领口几乎要顺从重力从他锁骨清晰的肩上滑下去,然后他用双臂圈起一方天地将她拘禁,颤抖着睫毛认真地亲吻她的样子。
康乐将他此时难耐的模样深深刻进心里。
这是她唯一爱的男人。
她主动扭腰迎合周澧的挺动。
已空置许久的唇瓣被一个冰凉的事物压得凹陷。
周澧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她晶莹的唇上蹭了蹭,然后收回手,低头吻吻那枚款式素雅的礼物。
此时周澧只将阴茎埋入康乐体内,可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好像沐浴在阳光之下。
本能的欲望和心底的狂喜促使他挺腰,摆动,来回戳刺,用雄性最原始的象征一遍遍在康乐身上烙下他的印记。
透明粘稠的体液冒起了绵密的泡沫沾在他的柱身上,每次抽出时都带着轻轻的“啵”声。
周澧在颠簸中扳住康乐的肩膀,微一用力就让她以那根性器为轴旋转,最后把光裸纤细的后背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
他低头在那对欲破体而出的蝴蝶骨上轻轻啄吻,嘴唇与皮肤相离时发出的暧昧声响与阴茎和阴道分离时的声音重迭在一起,惊雷一样炸在康乐耳边。
“我想和你一起死去。”
他这样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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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透明作者有话说
小透明要困死了……
留言明天回复哦(?? ? 3?)
我,我好害怕猝死(?i _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