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摇摇尾巴,埋头啃鸡腿。
姚静宁叹一口气:“无论他喜不喜欢我,我都和他是一家了,我要他喜欢我,一定要!不然我这辈子岂不是吃大亏啦!”
她跳起来,把华贵喜庆的衣裙换成了素净的,高声叫人准备车驾,她也要去大长公主府。
管家想劝她:“老爷说了,请夫人好好休息。”
陪嫁嬷嬷也拼命阻拦她:“使不得,使不得。”
姚静宁的声音清脆又爽直:“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管家便不再言语,迅速准备好车驾,安排好随从,送她出门。
她并未见到秋袤,只被引到钟唯唯跟前。
钟唯唯亲手给护国大长公主梳洗,见她来了也不叫她近前,低声道:“你也累了一天,磕个头就回去,明天再来。”
姚静宁鼓起勇气:“臣妾并不害怕,想给皇后娘娘帮忙,也想替夫君尽一点孝心。”
钟唯唯回头看着她,见她目光坚定清亮,神色坦然,眼底流露出几分赞赏欣慰,终归还是没让她上前:“我和大长公主都知道了,你去帮我看着孩子,我不放心。”
这是皇后娘娘的体贴,怕她年轻没经过事害怕,也是心疼她劳累。
姚静宁眼眶微热,热血上涌,她几乎是发誓一样地道:“娘娘,您放心,臣妾一定会把两位殿下照料好的。”
钟唯唯道:“我很放心,阿袤交给你,我也很放心。”
姚静宁咬着唇,雀跃地去照顾孩子。
她不敢睡踏实,整夜整夜地盯着两个孩子,就怕他们出任何纰漏。
到了天亮,她想去前头帮忙,却发现自己昏昏沉沉,起不来了。
她很着急,说是来帮忙的,怎么倒给人添了麻烦?
最怕是把病气过给两位皇子,那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挣扎着让人送她出宫:“赶紧把我送出宫去,请太医来给两位殿下请脉,让人用醋熏一下屋子。”
宫人十分紧张,忙着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又又制止宫人,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非常懂事地安抚她:“舅母不要害怕,不过是寻常的风寒而已,弟弟小、身子弱,把他抱到里间就行,我是没有关系的。您就留在这里吧,有您在,我心里踏实。”
姚静宁很感激,她懂得又又的意思,父母长辈都不在宫中,都有事要忙,她这个新嫁娘算是他们最亲近的长辈,她虽病着,却也让孩子们觉得有主心骨。
她便大着胆子留下来,心想便是事后钟唯唯姐弟要怪她,那她也是愿意的。
服药之后,昏昏沉沉睡到傍晚,一觉醒来,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在,她自觉松快了许多,因为小腹微胀,便下床去解手。
走到门边,听见有人小声说话,她本不想听,奈何那身影太熟悉。
秋袤背对着她站在庭院里,他前方站着一个美丽窈窕的女子,正是吕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