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二伯,你们想养兔子可以,只是过去的事情在我心里实在是疙瘩,你们说了多少句要把我们姐妹三溺死啊,我实在是有阴影。”
韩二伯瞪眼,“那你想怎么样?说出去的话难道还能吃下去不成?”
“吃不吃的下去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要跟我爹娘道歉,对以前说过的话忏悔。”
“胡说!我们可是你长辈,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韩二伯冷不丁的冲上来,指着韩恬的鼻子骂,只差没有抬着拳头捶上来了。
“汪汪汪!”福将猛地窜上来咬住了韩二伯的小腿,与此同时,魏青岩也钳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被拧折的剧痛加上腿上的被利齿咬破的刺痛,韩二伯瞬间扭曲着脸,身子歪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尖叫声刺痛耳膜,眼泪花瞬间就被痛出来了。
韩盼弟吓的吞咽口口水,觉得身上的伤更痛了,挪着脚拉住邹氏的衣袖,害怕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探头看,那狗可真凶,可是看着魏青岩的目光却满满的仰慕,如果今天二姐夫站在她身边,那些打她的人是不是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好威武霸气。
“二郎,快松开,二妞,快让你的狗也松开,你们二伯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就是脾气火爆,不会说话,你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二妞冷着脸不说话。
“啊!!疼疼疼!放开我!!”韩二伯开始挣扎。
可惜他越是挣扎,魏青岩和福将的力度就越大。
“三弟妹,你快让二郎放开啊,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韩大伯急的脑门上都是汗,这二弟真的是个急性子,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今时不同往日,有话一定要好好说,结果呢,他想拿好处,态度还是那样居高不下,这不是找抽是什么?
韩恬看韩二伯腿上的血已经顺着裤脚滴到地上了,福将是一点儿都没留力气。
而魏青岩有分寸,只是让他的手臂痛,但是没有伤到骨头,她也没想把人真的伤到哪里,她碰了碰魏青岩的手臂,“二哥,算了,二伯就是情绪太激动,我们做晚辈的还是不能跟长辈计较。”
“好。”魏青岩应了一声,松开手。
“福将,松口。”韩恬又唤了一声福将。
福将嗷呜一声,狠狠地甩了甩头,又引来韩二伯的一声尖叫,它才满意的摇着尾巴退开,但是却没有离的远,而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随时准备扑上去。
韩二伯吓的跌倒在地,匍匐着惊恐躲避,“大,大哥,我们走。”
韩大伯赶紧扶起韩二伯,也不敢提养兔子的事情了,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小院。
韩盼弟拉拉邹氏的衣角,“娘,二伯伤成这样回去,奶奶一定会闹的。”
他们若是不敢来二姐家闹,那一定会去闹他们家。
韩恬也皱了眉头,拉着魏青岩跟邹氏道,“娘,一会儿我和二哥送点儿银子过去,说明白这事是在我家里发生的,跟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