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嗤笑了一声,抹掉嘴角的血丝,“刚见你以为你变沉稳了,竟然还是这么喜欢动粗,你夫人那娇滴滴的性子怎么受得了你,行了,收起你这幅伤心的模样,我不是来跟你追忆往昔的,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并不在意。”
“你......”王将军更是火大,这人就是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也真是忒气人,合着除了他,他们都真情实感的在闹笑话?
“好了。”
魏青岩打断了王涛的话。
“高成,你说有话对我说,戏我陪着你演完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
高成笑了一声,拍拍王将军的肩膀,“看看,这才是上位者该有的态度。”
王涛脸色难看,郁闷的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
高成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没个正行,对魏青岩道,“要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容易招人嫉妒,是不是长了一张欠揍的脸?要么就是太张扬,弄得别人都自惭形秽,不收拾你收拾谁?”
“好好说话!”王涛喝道。
“你这不是好好说话吗?”高成无辜的看着魏青岩。
“还行,就是你说话的样子还挺欠揍的,也想让人收拾收拾。”魏青岩语气平平,嘴角却勾了一下,眼神里却明显的在压着火。
“啧啧。”高成当然看出来了,难得此人在他面前还露了情绪,他还挺荣幸的。
“竟然还是老样子。”说完他自己低头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弹了下桌面,桌面发出声沉闷的声音,书房里短暂的寂静了一声。
“你们在演武场抓到的那个假葛东平是陈达建的火种学院的一员,火种学院表面上是一个学堂,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以及化为火种延续香火的各个家族的其中一个孩子,你们抓到的那个就是袁启炎的儿子。”
他说完只有王涛惊呼道,“你说的是真的?”
他一直在看魏青岩的神色,见他表情都没变一下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还鼓了一下掌,“不愧是魏青岩啊,没想到已经查到火种学院的事情了。”
魏青岩敲了一下手中的剑,“你最好好好说,说到我满意为止,我现在可以让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也不是因为我们曾经的交情,就算是孤魂野鬼的来索命,我也不想听到你说太多的废话。”
“行,大将军说什么都行。”
“这次的事情是陈达的小儿子陈禄亭因为看不惯你,要赢你,所以才换了他爹的计划,想要袁启炎的儿子亲手杀了你,要是他没成功,也没什么,还有演武场留下的那么多杀手,他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自信布下的局竟然没能杀了你。”
王涛看着他,“所以你没死的这一年,你都藏在陈将军府上,还做了他的幕僚来跟我们作对?”
“确切的说,我做了陈禄亭的老师,托大将军的福,过去对我多有包容,多有退让,让陈达觉得我有旷世奇才,能够帮住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成为栋梁。”
“你是疯了吗?竟然一直助纣为虐!”王涛怒道。
“所以......”魏青岩看着他,“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事,就是为了接近陈达?”
“哎?”王涛不明所以的看着魏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