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结束深吻,韩恬睁着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气息有点儿乱,脸颊不知是被火光照的还是被他吻的没有来得及换气,红扑扑的,分外好看,若不是场合不对,魏青岩很想拉着人做最亲密的事。
韩恬像是看出他眼中的想法,连忙推开他单独坐好,“我有点儿迫不及待的看着蠢贼来了。”
魏青岩重新把她拉到怀里,低声道,“我不会做什么,你别紧张。”
他余光看向身后,若不是韩恬想看蠢贼的笑话,他早就把那群人给端了,岂会留着他们到现在。
“老爷,夫人,饭菜好了。”丫鬟轻声道。
魏青岩抱起韩恬,“吃饭。”
韩恬似是习惯了他这样随时随地的怀抱,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随着他进入马车,饭菜已经摆好了,很丰盛,都是她爱吃的。
“岩郎,今天我们喝些酒吧。”
“想把我灌醉?”
这又是一桩趣事,他们久别重逢后,韩恬有一天心血来潮,说要喝酒庆祝一下,夫妻俩当时还在他们那条漂亮恢弘的大船上。
魏青岩为了不让她无聊,还请了戏台班子随行,每天听戏看戏法,时间也很好打发。
只是那个班主的女儿对魏青岩这个财大气粗的彩宝斋的大老爷有点儿想法,总是在韩恬看不到的地方给他抛媚眼,在他面前出点儿小丑什么的,以期待他能注意到她。
只是那姑娘没想到,财大气粗的老爷魏青岩除了对韩恬的眼神有反应,对其他人就跟过滤镜一样压根看不出正常眼神和刻意引起注意有什么区别。
原因很简答,她们都不曾出现在他眼睛里,人家压根就不看她们,怎么吸引他的注意呢。
另外一点儿,故意丢丑这件事,那就更好笑了,他只是对着班主说,她的表演很失败,不配站上台给我娘子演出,以后不许出现在台上,这是连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都不能有了。
韩恬知道这件事还是后来撞见那姑娘拦住魏青岩强行吐露心声的时候,她自然是不能如愿的,不但如此,还在船靠岸的时候,一个戏班子都被赶下了船,这次换成了杂技班子,不再要戏班子了,清一色的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
她心中清楚,只是嘴上什么都没说,为他的自律感动,在其他方面也就越发的配合他了,可把魏青岩哄的妥妥帖帖,一个刚硬的将军恨不得每天都化成水包围着韩恬。
他自是亲自上演了一出百变钢化成绕指柔。
而就在那之后的一次,韩恬特别想知道魏青岩曾经两年里受过的苦,所以台上在表演的时候,她就变着法子的给魏青岩倒酒,想把他灌醉,好问些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只是他低估了魏青岩的酒量,倒是她自己,喝多了。
她爱酒但是酒量很浅,之前魏青岩都不同意她喝酒,倒是这次一边对她灌酒装作毫不知情,一边给她杯子里也倒了点儿,结果那馋猫在品尝过酒之后,虽然有克制,但是还是一点一点积少成多的喝多了。
他把台子上表演的人都叫出去,趁着她醉酒倒是问了很多问题。
韩恬喝醉之后抱着魏青岩一个劲的哭,叫着魏青岩的名字,阿圆的名字,还有一个陌生的名字。
魏青岩的脑子里不免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当她叫出锁芯的名字时,他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她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她,韩恬看似心很大,但是能让她放在心底的人却很少。
这个时候能被她叫出名字的,一定非常的特别。
锁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