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有些惋惜,刚刚得让你去将老爷找来才是,不然就可以将孙氏的姘头给抓了个正着了。”
杏儿的秀眉微微的弯了起来。
“夫人,别怕,不是留下了一块玉石吗,那块玉石可不是普通人家里有的,那玉肯定有什么出处。
说不定是哪家的传家宝也不一定。
孙氏生的孩子便是那个姘头的,这姘头过来将自家的传家宝送给自己的儿子。
也许有这种可能呢。”
秦氏觉得有可能还真是如此,可是这不得去偷玉啊?
现在她连小佛堂都不出来,如何将那块玉给偷走。
眼睛看向杏儿,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杏儿的身上。
杏儿傻了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自己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又得她去冒险吗?
现在这小少爷可是整个安府的金波波,谁看到了都稀罕的不行。
看的可谨慎了,她去偷那块玉,怎么可能。
“夫人,这件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才行,切不可操之过急,既然这个男子来了第一次,就会来第二次,何必去冒险。
实在不行,还可以滴血认亲。
若是将玉给偷出来了,没出事还好,若是出事了,老爷误会是夫人派奴婢去杀小少爷那可就惨了。”
得不偿失的事情,杏儿觉得秦氏没必要去冒险,她们现在身边可是一个靠山都没有,任何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所以一切都得小心小心在小心。
杏儿的话很有道理,秦氏也觉得说的很对,想了想,“且先等着吧,若是在看到那个男子来到安府,可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去通知老爷。”
可是秦氏在往后很长一段日子里等待许篱洛的出现,都未曾见到许篱洛出现过。
自从孙姑姑生产后,安若婉只要有时间便呆在安府内,回去都不肯回去了。
今日个若不是要去找慕容醇道别,她都不想出安府的。
心情无比的郁闷,坐在马车内,那头一直都低着。
夏竹瞧见安若婉那一副霜打的茄子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看向安若婉,“主子,您心里在担忧什么呢?”
安若婉也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只是觉得太多的事情缠绕在心底,给人莫名的烦躁感。
“没事,只是不知晓如何向醇王开口,而且现在大家都十分关注本世子妃和醇王,现在本世子妃如此堂而皇之的去了醇王府,会引来多少议论?”
夏竹也在担心这个,但是担忧有何用,害怕有何用,该面对的时候终究还是得去面对。
“主子,一切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心再多都没有,下车吧。”
说话间,已然到了醇王府的门口。
夏竹主动出去将挡在车门前的帘子给挑开,车夫已经搬了脚踏过去,夏竹主动下车,扶着安若婉走下马车,她一出现在慕容醇的府邸门口,便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