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真的没有见过，我小时候确实是去过雪月皇朝，不过见到的人可不是你，而是雪寒烟，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在你没有出生之前，所有人都认为雪月皇朝未来的皇的她，却没想到，会是你，真是造化弄人。”秦宸越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回忆的说道。

“那你对我的事情那么了解？”既然不认识她，就不该对她的事情如此清楚，要了解也是了解雪寒烟才对，她可不会猜测是什么爱屋及乌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咳……若是我说，这些话都不是我说的，而是有人要我说给你听的，你有什么想法？”

凤倾舞一愣，瞬间就猜测到了是谁。

在憾金皇朝，又能让越王爷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也只有那个人了，来历神秘的夜公子。

凤倾舞冷笑一声：“是她啊，她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就当面说，上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之前了，我和她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中间可是隔着仇恨呢。”

既然秦宸越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再隐瞒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仇恨？就因为雪月皇朝当年的那件事情？

“其实，这和她没有关系。”

“你为她说话？”凤倾舞看着秦宸越，语气淡淡的。

“算是吧，这件事情和她确实是没有关系啊。”

“那和谁有关？”凤倾舞冷笑一声，“当初是她让雪月皇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错吧？后来我变成这个样子，雪寒烟也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你说这和她没有关系？”

“是，这些都和她有关系，因为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她都在场，甚至她可以说是推动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但是你想过没有，或许你没有那个命，你没有那个福分坐上那个位置，现在才是你人生正常的轨迹，而你却说自己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这一切，真的是她造成的吗？”

凤倾舞默然，低垂着头。

“你看，你都无话可说了吧？远的不说，就说现在憾金皇朝的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就因为她扶持了秦漪坐上皇位，对秦楚渊来说就是仇恨？那这仇恨就有些牵强了，前太子是怎么死的我想你也很清楚，就算秦楚渊不死，这憾金皇朝也不可能是他的，这就是命。一个人的运气好坏是不可掌握的，但是命运就不一样了，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命运就注定了不可更改。”秦宸越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凤倾舞的神情，老实说，当年雪月皇朝的事情，是真的不能怪在夜公子的身上。

凤倾舞抬头，冷声道：“这么说来，我该放弃对她的仇恨？”

“放不放弃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但是这些话我想帝无涯也和你说过吧？再说了，就算你不放弃，那你也不是夜公子的对手啊。整个圣天大陆的人都知道这位夜公子金口玉言，但凡她说出来的话都一一应验了，就这一点，有几个人敢得罪她？而且她的来历，身世背景等等一切都没有人知道，她一直都说自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但你见过哪一个普通人拥有她那样的本事？她真的普通吗？有不少人都怀疑，她的神，是天上的神，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对付的。”

“纵然是神，我也不惧。”

秦宸越：“……好，算我白说了这些话，你要是坚持，那你就自己去做，没有人会阻拦，但你不会成功，若是她手下留情那就另说了，我不是打击你，就算你成功渡过天劫，拥有至尊之力，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你在和她作对之前，要想清楚。”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而她，也答应了我的挑战了。”凤倾舞语气坚定的说道，这是三个月之前在幽冥天的时候她们之间就已经定下的约定。

“我去！那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浪费口水吗？”秦宸越很哀怨，要是早知道她们两个已经决定了，他才不会说这些。

不过，夜公子要他对凤倾舞说这些又是几个意思？

凤倾舞微微一笑：“无论如何，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但是我还是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些，哪怕这不是你的意思，但她想要说的事情，我已经明白了几分，多谢。”

秦宸越眨了眨眼睛，你明白什么了？我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