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麻痹呀……!”女孩气愤的爆了粗口,伸手夺回名片,撕个粉碎扔在地上,转脸离去。鲁临平连忙用手掩口止住了笑,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得罪了女孩。
“得罪就得罪吧,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鲁临平自言自语的说道。
回到病房看了看依旧在酣睡的季晓晨,却发现她此时脸已经转了回来,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娇艳,伸手放在额头,感觉很烫,鲁临平有些着急,要是季晓晨再发烧,那今晚他们就得住这里了,住在这里有什么机会呀?看着她又不解渴,就像饥饿的人看着一块香喷喷的肉而不能食之一样。
他连忙去叫来医生,还是那位更年期女人,她看了看女人的脸庞,发现脸脖颈都红了,冲着鲁临平说道:“等醒了回家你们尽快把事办了就好了!”说完没再理鲁临平,转身出了病房。
“尼玛呀,这都是什么医德?缺德吧你!”嘟嘟囔囔的骂完,鲁临平也不想再去招惹她,但确实又不放心季晓晨的身体,便拿出办住院手续时医院给的脸盆和毛巾,接了点热水,轻轻的敷在额头上,这么来回几次,果然好些了!
“猪头三,这是我的号码,记得加我微信,不然的话你小心着点,我会像饿鬼一样纠缠你!”正在他盯着季晓晨看的时候,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面色稍黄,皮肤微粗,脸上有不起眼的小鼓包,不是离异,就是分居,典型的缺爱症状……!”梁晓月望着床上的季晓晨说道,说完她把手中记着手机号和微信号的纸条扔在鲁临平面前,转身出了病房,高跟鞋碰触着地面发出“叮叮”的声响,而小女孩并未发育完整的身体,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仔细琢磨梁晓月的话,居然与更年期女人的诊断极其相似,这小女孩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医师,看来有几把刷子,可惜是男科……!
鲁临平惋惜一番,有这么干坐了一会,很想再把手伸进去,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有了那个胆量,也没有了勇气,只好出门到对面的“烟室”吸了支烟压压惊,回来时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摸着口袋中的车钥匙,拨打了在集团通讯录上记下来的季晓晨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挂断,再打就是关机,苦笑一声,所有的计划都已落空,今晚又是一个左右手互搏的夜晚。
……
第二天一上班,鲁临平便请示了寇利国,早早的做好了去氤氲山的准备,直到他离开集团,都没有看到季晓晨身影,与他同去的换成了陈红,他心中也长舒一口气,与季晓晨同行,他总感觉像是与狼共舞一样,但经过昨天的事,心中却有了一些期盼。
“季副总怎么感冒了哪?这么些年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请假!”陈红一个人自言自语,时而狐疑的看看正在开车的鲁临平,由于做了亏心事,鲁临平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却更加引起陈红的怀疑,但是由于涉及到领导,即便是她再怀疑,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把所有的话全憋在心里,对她这样叽叽喳喳惯了的人,这无异是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