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省常山市军区医院“的牌子屹立在门厅两侧,鲁临平和龙小凤跟着一身白大褂的梁晓月匆匆而行。
穿过几道走廊,进电梯上楼,最顶层,vip病房,房间内人很多,除了梁思戎和文绍祺之外,还有几名军人站在里面,一名戴着听诊器的白大褂医生在床前观察。
鲁临平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徐月娥,脸色并无异样,正在吸氧。
梁晓月上前一步急切的问道:“祖院长,怎么样了?”
带着听诊器的医生摇摇头,轻声说道:“亨特教授刚刚来看过了,血瘀区域压迫神经,后期可能会更严重,即便是手术治疗,风险也很大,如果一直坚持保守治疗,痊愈的可能几乎没有!”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脸愁容,鲁临平看了看说道:“病房的人太多了,空气流通性这么差,患者需要安静的氛围,新鲜的空气!”
“有祖教授在这里,徐姨还吸着氧,你一进门就瞎说什么呀?”鲁临平一进门,文绍祺就盯着他看,听他说教式的口气就来气。
“这种被动吸氧的方式固然能让患者保持平稳的呼吸,但是却大大降低了她自主呼吸的能力,是有依赖性的!”鲁临平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说着话走上前去,伸手把了把脉。
慧痴大师的医书最后,附页是《脉死侯》,鲁临平查过资料,相传是扁鹊所作,但估计早已失传多年,慧痴大师医书中的自然是赝品无疑,但上面介绍的把脉之术却甚详细,全是古文,幸有慧痴大师的批注很直白,鲁临平学的似乎而非,治病不足,装逼有余。
他也没经任何人的同意,直接摘下了徐月娥的氧气罩,她的呼吸立马急促了许多。
梁思戎看了看祖教授,见他点了点头,也就没强加制止。
鲁临平回望了一眼,说道:“人太多了!”
文绍祺努努嘴,没发出声来,摆了摆手,他身后的军人齐刷刷的离开了病房,鲁临平看了看梁思戎、文绍祺、祖教授和梁思戎,走上前去几下子就解开了徐月娥上身的衣服,在医院住了多天,为了方便检查,里面的小衣早就不让穿了,徐月娥的身前物一下子就大白于天下了。
鲁临平听梁晓月说起过,徐月娥要比他父亲小近二十岁,细算下来,现在也就四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时,身前之物一下子跃出来,蔚为壮观,鲁临平毕竟不是医生,没有经验,他那里想得到居然只穿了一层衣服,一下子也呆了。
文绍祺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去,抓起他对着面门就是一拳,鲁临平本在附身听徐月娥的呼吸,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击倒在地,鼻血喷涌而出。
龙小凤赶紧上前扶起他,怒视着文绍祺,鲁临平擦了擦鼻血,望着眼前的几人说道:“我们走!”
临走到门口,有些不忍心,回身说了一句:“淤血压迫神经导致昏迷,说明已经很严重了,即便是手术,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如果在不加疏通,那……准备后事吧!”说完没再犹豫,被龙小凤搀扶着离开病房。
龙小凤用纸堵住他的鼻孔,延缓血液的流出,埋怨道:“治病救治病,你脱人家衣服干嘛?”
鲁临平并没回答她,这确实是他的失误,只能长叹一声,摇摇头就要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站在门口的两个军人走过来,敬了个礼说道:“首长让你们回去!”说罢不由分说,架起鲁临平就走,回到了病房。
回到病房,梁晓月突然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凄婉的说道:“求你救她,我虽然不懂事,但她待我视如己出,求你救她!”鲁临平刚要弯腰去扶她,文绍祺先他一步,说道:“月月,你跪他干嘛,给我和梁叔留点脸吧!”
梁晓月突然发飙,说道:“不用你们管,我和我妈相依为命,用不着你们惺惺作态,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装好人,你们救不活我妈,我就让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什么文梁联姻,我看是政治婚姻!”
听到这些话,那位祖教授连忙告辞离开,鲁临平和龙小凤面面相觑,像这样的高层家族,是鲁临平这个层面理解不了的,他看了看梁晓月,迈步走到病房前,重新解开徐月娥的衣服,因为隔着宽松的病号服,他没办法作出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