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伟见吕越疲惫的有些浮肿的眼泡,也不再耽误,他朝副手扬了扬下巴,
“你把后续的事儿了结一下。”
副手苦命的颔首,心里挂满了面条泪,老板,我也困啊!
从公安局出来,萧伟抱着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吕越钻进车里,盯着吕越那天生的翘唇,他玩弄似的伸出指头拨弄了几下。
吕越又饿又困,精神集中了一天,现在一放松,整个人都跟泄了气一样,软成一滩。
萧伟冲前面的司机说了个地址,吕越听见,努力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说:
“去我那儿?”
“嗯,去试试你那张水床。”
吕越一下就来了劲儿,眼珠子瞪得浑圆,忽闪忽闪的。
萧伟似笑非笑的勾着唇,狠狠地覆上了吕越,逗弄的啃噬了起来。
吕越勾住萧伟的脖子,翻身岔开腿坐到了萧伟的腿上,把火热的唇齿当成了一天的粮食,疯狂吞食着。
车子开到了小花环洋房的楼底,萧伟抱着衣衫凌乱的吕越下了车,一路相缠的回了吕越的家。
一进家门,萧伟迫不及待的撕扯开吕越的束缚,锋利的尖牙咬上吕越小巧的喉结,逼得吕越发出难耐的呜咽。
零碎的衣裤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天蓝色的水床边儿。
水床微微荡漾,吕越在床头安的紫色夜灯绽放出阵阵魅惑之光。
萧伟撑起身,俯瞰着蓝色水体上躺着的吕越,紫色的透光洒满了紧致的肌肤,在吕越轻微的颤动中和情深的忸怩下,呈现出妖冶的颜色,如幻景的黑暗精灵,邪恶又感人,勾的人头晕目眩又心魂震慑。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明明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有种刚柔并济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靠近后又忍不住想残忍的摧毁……
萧伟抬起吕越的腿,握着纤细的脚脖子,一口咬在小腿肚子上。
他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吕越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娇嗔的叫声让他心里一荡。
吕越扭动了几下,软蠕蠕的叫了一声:
“老公……”
萧伟喉头一滚,声音沙哑的问道:
“宝贝儿,有润滑的么?”
吕越耳根子有些发烫地小声说:
“衣柜第二层抽屉里。”
萧伟大步跨下床,赤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心急火燎的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角落里的ky。
结果回到床上一看,就这么短短半分钟不到,吕越居然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他不可置信的唤了几声,
“吕越?小越越?老妖怪?!我操!”
他一把将ky狠狠的砸到地毯上,埋头看着自个儿昂首挺立的大家伙,恨不得把吕越就这么撕巴捅烂了!
萧伟气得手直抖,他叱咤沙场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个在他状态顶呱呱的情况下睡着的人!
他匀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打算离开。
正扣着衣服扣子,床上的吕越哼唧了一声,睡得不太安稳的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在空荡荡的床上摸索着什么。
萧伟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的瞅着吕越。
吕越摸了一会儿没摸到,又翻了个身,在另一边又摸了起来。
萧伟站了一会儿,又脱掉衣服,重新躺回了床上。
吕越摸到他的身体,一下就缠了上来,吧唧了几下嘴,睡安生了。
萧伟叹了口气,抱紧了吕越,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了起来。
第171章 此去经年
第二天大清早,吕越醒过来没十秒就瘪着嘴哭了起来,异常的悲凄,有股子悔不当初的味道,还有种追悔莫及的痛楚。
萧伟莫名其妙的瞅着面前捶床痛哭的人,“做噩梦了?怎么一睡醒就嚎啊。”
吕越翻身抱住萧伟的脖子,拼命的摇着头哭嚎道:“不要啊,我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夜啊,居然被我睡过去了,啊!陛下啊,求一丈蕾丝白纱,上好的鹤顶红伺候!容嬷嬷啊,求万针穿心!穿越娘娘啊,求您让我穿回昨儿晚上吧,我卖个肾报答您!”
萧伟听到最后终于听懂吕越这叽里呱啦一通叫唤是个什么意思了,他眯了眯眼,蔫儿坏地说:“没用的,我告诉你,经昨儿一役,我对你真是提不起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吧,不然咱俩以后就哲学式恋爱好了,不过我估计我撑不了多久。”
吕越恨恨的咬住薄被,满脸的痛苦,过硬的牙口没一会儿就把被子嚼出几个大窟窿眼儿来。
“呜呜……亚美蝶……”
萧伟满意的看着吕越站在痛苦的悬崖边儿嚎叫,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吕越嚎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开始小声的抽泣。
萧伟单手撑着脑袋,打趣儿道:“怎么不接着嚎了?”
吕越像是看破红尘的老尼姑一样,深沉淡然地说:“没事儿,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萧伟乐得笑瘫在床上,笑了一会儿,他问道:“请问吕先生,对昨夜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