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饭。
车停在了饭店门口,一起下车,向阳挽着邹念的胳膊一起进去,向阳笑着说道:“先抛开你和阮大老板没可能这件事啊,就今天他开车拦截你这一点,也够酷的了!”
“停,不要说了。”
“怎么不说?你不要他……我作为你的朋友,过过嘴瘾沾光还不行吗?”向阳和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一边拿笔在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上画着对号,一边小声地说:“真是不爽!这种情景就应该被郑澜老妖婆和那个苏姿看见,让她们知道,你邹念也是很抢手的!还是一个b市比苏正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的男人看上了你!”
邹念坐在对面位置,抿了下唇说道:“消停点吧,不想再搞得人尽皆知了。如果我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跟阮聿尧的大名相等,大概才敢跟这样的男人有点什么吧,身份配的上了,不会被人觉得是高攀了。但是,前提得是很不要脸的情况下——接受的了别人辱骂小三儿之名!”
“嘁,你就那么在乎那个?真爱至上!”向阳挑眉。
“别找什么真爱不真爱的借口,小三儿永远是小三儿,洗不了的一身粉色,摆脱不掉的一个身份,撕不下去的一个标签儿。”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
向阳在跟她聊天中,已经点完了菜,递给了服务员:“先这些吧,不够吃再点。”
“好嘞……”服务员接过。
公寓附近不是b市著名的大酒店就是西餐厅了,东西根本不好吃,也死贵。向阳赚的再多,也只能一个月小小的奢侈那么几次,偶尔还是公司报销,平时花销多半还得紧着点钱包。邹念更是如此,自从欠了阮聿尧的钱开始,她见钱分外亲切不敢花了。
这个饭店很普通,两个人消费不到一百块,就可以吃一顿。
8点左右。
邹念吃完了,向阳在慢慢喝汤,隔壁桌的人开始议论起,一个著名神经外科医生来了b市的市医院。
“没人也没钱,根本排不上号……”
“……”
向阳听了这话,有点惊喜地问邹念:“你妈妈的病,好像就是神经外科吧?脑子里的瘤……”
“是的。”邹念点头。
不过邹念一点都不兴奋,b市的医生,别的市也咨询了,都没人敢做这个开刀手术,瘤的位置长得比较奇怪,这种瘤也导致了邹念的妈妈不能说话。大概是自杀被救好的半年左右,脑子里长得这个瘤,医生说不能开刀,这颗瘤暂时也不能致命,邹念妈妈住在医院里出不来,靠耗着钱治疗,压制着这颗瘤的恶化。
见邹念一副消极的态度,向阳放下汤勺说:“你可以试试,万一有机会呢,你打听一下吧。如果脑瘤切除了,修养一段时间,你妈妈就可以出院了,不就不用每天这么多钱供着了嘛。我不是心疼钱,是觉得能有办法治好,咱们得选择积极的治疗!”
邹念:“……”
听了向阳的话,邹念惆怅了一下,往心里去了。看了看隔壁桌的人,普通百姓,家里人脑子里长了瘤儿,正要准备手术,为了慎重起见,想针对自家亲人的手术,问一问这位特邀医生的意见,稳妥一些。
跟他们比,邹念妈妈还是不一样的,起码,人家是医生确定了可以动手术,邹念的妈妈,是医生说过了,绝对不可以动手术。
会有希望吗?
邹念心里有一丝希望,但更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离开饭店之后,邹念差点在车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是白天淋了雨之后累,困意很重,又觉得浑身很冷,打了个喷嚏,彻底醒了。
“还没到家?”邹念揉了下眼睛。
“才开出来十几分钟啊……”向阳说。
“我以为我睡了很久了。”
“是不是感冒了,等会儿在药店买一点药,上楼之后吃了再睡。”
邹念点头:“嗯……”
九点不到,俩人到了家,开门。
一杯温白水,邹念吃了几粒感冒药,喝了半杯的白水,回房间了,扔下客厅沙发上敷面膜的向阳,睡觉去了。
捂着被子,头疼的辗转反侧,不过最后做着混乱的梦,倒也是成功的睡着了。
……………
次日工作中。
邹念快速的做完了一些手头上的工作,开始上网,专心的查了一下市医院特邀交流的这位医生。
在网上只能找到一些别人爆料的,最近的有几条,大概就是说,这个人不是那么好见的,教授级别嘛,哪是我们小市民想见就能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