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
不远处,见自家将军如此威猛,西凉大军纷纷大喝叫好,声势惊人;城楼上,见这不知从哪冒出來的小将如此厉害,与华雄打得胜负不分,众联军士卒精神一振,也纷纷齐喝,大声为太史慈助威,
太史慈自幼习武,后拜得名师,练就一身精悍枪法,常人难以抵挡,
而华雄自幼出生西凉,沒有名家,一身刀法也是自己从小在马背上摸索而來,每招每式,皆极其简单迅捷,但又非常实用,
不过,比起太史慈,华雄毕竟沒有经过系统练习,短时间也许还可应付,但时间一长,面对太史慈无穷无尽的攻势,华雄还是逐渐落入下风,有不敌之态,
城楼上,众联军见太史慈发飙,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士气大振,
场中,太史慈丝毫沒有放松,目光死死锁住华雄,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通过一阵交战,太史慈已完全了解华雄的招式,他相信,只要他继续如此攻势,华雄必败无疑,
果然,在双方再次交战不到五十回合后,华雄大刀沉重,逐渐力乏,开始露出疲态,
就是现在,
太史慈双眸精光闪过,手中长枪骤然加速,瞅准华雄一个破绽,浑身气势暴涨,一枪刺出,快若闪电,直奔华雄胸口而去,
华雄见状,脸色大变,在他旧力用尽,新力为生之际,如何能抵挡太史慈这势在必得的一枪,
好在华雄自幼于马背上长大,骑术精湛,面对太史慈这无懈可击的一枪,华雄只好弃车保帅,猛然一夹马腹,马儿吃痛,骤然人立而起;而华雄,则乘机猛然一蹬,身形凌空一跃,跳下马,直奔西凉兵阵营而去,
噗~~~身后,一阵长枪入肉之声响起,鲜血四溅,马儿悲鸣,
那可怜的马儿,被华雄拿來当做了挡箭牌,太史慈收力不及,一枪狠狠的捅进了马脖子,血流如注,眼看是活不成了,
太史慈见状,抽回长枪,见华雄已然跑远,再追已來不及,不由有些懊恼,心道:早知如此,就该背上一把长弓,量那华雄也休想逃掉,可惜,唉,
逃掉华雄,太史慈不敢久呆,急忙策马往回奔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华雄不讲规矩,带兵冲杀,到时任他太史慈再厉害,也不可能杀得过三千西凉铁骑,
西凉军斗将败阵,士气低落,加上全乃骑兵,自然不能攻城,只得缓缓退去,等侯援军,
……
城内,众诸侯皆知晓太史慈大战华雄,折其锋芒,华雄败阵而归的消息,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大感痛快,毕竟,任谁被人于门外辱骂,却不能反击,那种感觉,可不怎么好受,
太史慈回城,与众人拜道:“末将惭愧,让华雄跑了。”太史慈虽是道歉,但脸色却是如常,
退了华雄,袁绍心情颇好,闻言笑道:“太史将军所言差矣,将军年纪轻轻,便能击败西凉军闻名已久的第四猛将华雄,可谓大大杨我盟军威风,何來惭愧一说,哈哈。”
太史慈不动声色:“盟主过讲。”
这时,向云也上前,端起一盏酒笑道:“子义,这盏酒可饮得。”
见到向云,太史慈拱了拱手,接过酒盏,笑道:“将军与慈有恩,此酒乃将军所敬,慈不敢抗命。”话毕,太史慈仰头一饮而尽,豪爽毕露,
“好,痛快。”向云也是见猎心喜,看样子,自己在太史慈心中印象还算不错,心中欲与太史慈拉近关系,奈何众诸侯皆在场,况且孔融也在此,向云可不能做的太过明显,落人话柄,也就不再与太史慈叙旧,回到座位坐下,
待众人坐好,曹艹出言道:“如今华雄新败,必然会回去搬救兵,我军应早作应对之策才是。”
闻言,众诸侯皆点头称是,开始商议起來,
……
话说华雄败阵,受了些轻伤,回到虎牢关,李肃得知后,恐华雄不是各路诸侯对手,便暗中传信,将这里的情况告诉董卓,
京都洛阳,
董卓收到消息,急忙升帐议事,
李儒与董卓进言道:“各路诸侯联军势大,袁绍为盟主,当朝太傅袁隗乃袁绍叔父,若其二人里应外合,恐洛阳危矣,故而,以儒之见,何不…”李儒目光阴冷,暗暗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董卓闻言,顿时点头,与一旁李傕、郭汜吩咐道:“尔等马上率兵,围住袁府上下,不分老幼,一个不留。”
“诺。”李傕、郭汜二人领命而去,
翌曰,在斩杀袁隗一族后,董卓派人将其脑袋派人送往诸侯联军袁绍处,随即又起西凉大军二十万,一路由其女婿牛辅率领,守住洛阳险要函谷关,一路由董卓亲率,往虎牢关而來,准备于虎牢关与关内诸侯一决雌雄,
大战在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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