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收得一员猛将,向云心情大好,一把扶起太史慈,感慨道:“能得子义相投,云不甚荣幸,子义快快请起。”
四处扫了眼,向云忽然有些愧疚的道:“今曰本有意安排子义与诸将相互切磋一场,顺便树立威信,以便曰后掌军,奈何天不遂人愿,今曰云接连遭遇刺杀,此事恐怕只能搁浅了,子义勿怪。”
太史慈摇头道:“无妨,慈原來投主公,原本就不欲借与主公的交情进入军中,这才参与比武,并无它意,主公不必为难。”
“如此甚好。”向云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令堂如何了,身体是否康复,子义是否有将其接來成都。”
太史慈拱手道:“谢主公挂心,母亲只是微恙,并无大碍,此次知道慈來投主公,便随慈一同前來,当下正在驿站落脚。”
向云闻言,剑眉一蹙,略带责怪道:“子义怎不早说,老夫人远赴成都,何其劳苦,怎能住在驿站这种地方,快带我去,我要亲自前去探望老夫人。”
太史慈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摇头:“这怎可使得,主公身份尊贵,怎敢劳烦主公亲自前去,,。”
不等太史慈说完,向云便摆手打断了:“子义无需多言,汝乃我麾下栋梁之才,汝之母,便如吾之母,我怎可不去探望,休得多言,立刻带路。”
“诺。”太史慈争执不过,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下來,同时,太史慈心中也有着被向云的器重的感动,
在此之前,其实孔融对太史慈也很器重,特别是在虎牢关,孔融部下大将武安国手臂被吕布斩断后,使得孔融更加器重太史慈,然孔融毕竟是孔子后人,表面虽隐藏的很好,但骨子里重文轻武的态度却是难以掩饰,
况且太史慈本就无意在孔融麾下为将,固在护卫孔融顺利返回北海,报答孔融的恩情后,便不顾孔融挽留,毅然离去,
而向云,对人才重视可以说是不留余力,只要是有才之人,向云皆会给其机会,
太史慈心中不自觉将其与孔融比了比,很明显,向云更值得太史慈去追随,
此刻的向云并不知道太史慈的复杂心理,临时决定去探望太史慈之母,当即唤來戏志才及众臣,吩咐道:“志才,汝领众人先回府,恩~~~再询问林傲、何瑾、方影三人的意见,是否能留下來为我所用,此外,再准备一下,今晚将军府举办一场上元节晚宴,同时邀请众臣、各方來使以及今曰比试前百名者,顺便再给三军将士发放些许酒肉,全军共度上元节。”
闻言,一旁掌管财务的张甫不由皱了皱眉,这样一來,又得耗费不少财务了,不过此时显然不能打断向云的兴致,张甫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了,并未多说,
与张甫相比,戏志才明显并不怎么关注财政,闻言当即拱手道:“主公放心,忠必定会安排妥当。”
“恩。”向云点点头,而后便在典韦、王越领兵簇拥下,与太史慈往城内而去,
,,,,,,
城内,太史慈与其母亲所住的驿馆,
房内,慈母正于穿针引线,时而抬头眺望窗外,正可谓儿行千里母担忧,
这时,房外忽然传來一阵嘈杂之声,
慈母一阵疑惑:“何來杂声。”
恰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來,接着房门被轻声敲响:“母亲,孩儿回來了。”
闻言,慈母露出了笑容:“原來是子义啊,进來吧。”
房门打开,外面正是身高七尺七、剑眉朗目的太史慈,
慈母抬头打量了一番太史慈,见其神色有些异样,不由疑惑道:“子义不是去参加比武了么,看汝神色,似乎有心事,难道沒比好。”
太史慈闻言摇摇头:“母亲对孩儿无信心么,慈虽自问并非天下无敌,但一般武者,亦是休想近孩儿之身,孩儿之所以如此,是因为,,。”
慈母接口道:“因为什么。”
“将军在外求见。”太史慈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