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征西军将士们发愣的瞬间,西凉军阵中忽然徐徐升起三股狼烟。
同时,西凉军阵中再次传來那那西凉将领得意笑声:“哈哈,你们这群只知道耍小伎俩的鼠辈,果然如军师所料会來这么一招,幸好军师神机妙算,不然本将还真被尔等暗算了,儿郎们,不要惊慌,原地防守,华将军的援军马上就到了。”
原來,李儒竟早料到郭嘉会有次一招,除了车队中的伏兵,其他地方竟还安排了伏兵。
林中的一高处,一身穿长衫的青年书生神色平静的看着西凉军阵中升起的狼烟,不由微微感慨:“李儒果然机智,竟是早有提防我军将计就计,若非金雕有所发现,这次还真会让他得逞,惭愧啊。”
一旁,一身盔甲的太史慈持枪而立:“军师无需妄自菲薄,要知道李儒已是年近四十的老狐狸,而军师年仅二十余,此次初上阵,经验有所不足亦乃人之常情,军师不必挂怀,况且,这不是还沒输吗,军师可要振作精神。”
“呵呵,太史将军多虑了,嘉并非挂怀,不过是为李儒感叹而已,李儒有如此智慧,可惜却是选错了主公。”见太史慈竟來劝解自己,郭嘉不由摇头一笑:“好了,太史将军,接下來,就看你表演了,华雄的五千铁骑用不了多久便会到來,太史将军必须在此之前将这三千西凉兵拿下,不然可就腹背受敌了。”
“哈哈,这有何难,军师且看好,慈去去就來。”闻言,太史慈豪爽的大笑一声,接着手一挥:“传令,全军突击!"言罢,太史慈纵身跃下高处。
呜随着太史慈一声令下,林中忽的响起一阵急促号角声。
接着,便见太史慈领着数千征西军将士朝着西凉军圆阵杀去。
“真勇将也。”
身后,郭嘉见此不由发出一声由衷赞叹。
随着太史慈发动攻势,前方早已排好阵势的七百余征西军也在那偏将的率领下,朝着西凉军阵杀去。
“哼,鼠辈,总算肯出來了,儿郎们,变阵,迎敌。”西凉军阵中,那西凉将领见状不惊反喜,当即下令变阵迎敌。
片刻间,双方便短兵交接。
“开。”太史慈身先士卒,第一个迎上西凉军阵,脚一踏地面,躲开西凉军阵的长矛的同时,手中长枪一甩,犹如神龙摆尾般狠狠砸在西凉军第一排刀盾兵的盾上。
砰
只闻一声巨响,那排被砸中的刀盾兵竟被太史慈齐齐砸飞。
然而,刀盾兵刚倒,不等太史慈突进,刀盾兵身后便露出无数长矛朝着太史慈刺來,若是普通士卒面对这种情况,必死无疑。
“哼。”太史慈自然不是普通士卒,见状亦是不惧,脚下一动,长枪转如风,将无数长矛拦下的同时已然欺近敌军,接着左手持枪,右手从背后取下一柄短戟,一个横扫。
噗噗噗一阵闷响,太史慈短戟上的月牙瞬间划过数十西凉兵的脖子,完后瞬间收回短戟,接着左手一滑,紧握枪柄末端时闪电一摆,由于速度过快,枪杆自然弯曲,接着瞬间反弹,在反弹的瞬间,左手滑回原处,右手紧握枪端,借着弹力横扫而出。
砰砰砰
一阵闷响,长枪直接拦腰撞击在一排迎來的西凉兵身上,将其撞得倒飞而出。
“将士们,杀。”瞬间将西凉军阵打开一个缺口,太史慈怒喝一声,率领着身后征西军杀入敌阵。
太史慈一人当先,长枪短戟配合起來天衣无缝,西凉军虽然精悍,却无人能抵得住太史慈之勇,有了太史慈这柄锋利无比的枪头,征西军片刻便穿透了西凉军阵,杀至中军。
“敌将休得猖狂,李蒙在此,看刀。”阵中,那西凉将领见太史慈在阵中犹如无人之境不由大怒,当即提着战刀向太史慈策马杀去。
“你是李蒙。”太史慈闻言一愣,不由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向自己杀來的壮汉,突然一喜:“某想起來了,当年主公就是追击你和王方才被吕布伏击,哼,今曰正好为主公报此一箭之仇。”
“哈哈,连你家主公都不是本将对手,何况你一无名小儿,死吧。”李蒙闻言,却是非常猖狂的大笑着迎向太史慈。
“找死。”太史慈脸色一冷,因未骑马,尚未靠近时便猛然高高跃起,手中长枪便如灵蛇出洞般直刺李蒙,势若奔雷。
李蒙一惊,当即举刀相迎,这李蒙也并非毫无本事,在一声铿锵之声中,竟是接住了太史慈这一枪,不过大力下,李蒙也被太史慈一枪刺下了马。
“咦,竟然沒死,倒是小瞧了你。”太史慈见状不由微微惊疑,接着脸色一变:“不过也得死。”
“少说大话,先杀得了我再说吧。”勉强接下太史慈这一枪,李蒙心中惊骇,表明却是不愿示弱。
闻言,太史慈不再废话,挺枪一扫,再次冲向李蒙。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