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顿住了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自己听错了吗?
父亲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叫出母亲的名字。
秦依霜向前走了两步,她要确认!接着便直接走向了房内。
白玉京只是看了一眼秦依霜没有阻止。
杜若云本想着还好知道的人不多,还能挽留,就看见门口又踏进了另一个人。
杜若云看着一身华服越来越清晰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霜儿。”
秦依霜看着杜若云,又看着已经将自己穿戴好跪在一旁的刘管事:“你……你们……”
“霜儿。”杜若云用衣服捂着自己,想上前说些什么。
“别叫我!”秦依霜惊恐的后退两步,“恶心。”
杜若云身形一顿,如遭雷击。
泪水一下就落了下来,她最在乎的人,就是秦依霜啊。
她含辛茹苦,顶着那么多压力养大的孩子。
杜若云痛哭出声:“霜儿,你听娘说……”
“够了!”秦书贤厌恶的打断杜若云,“你这个淫妇,还不把衣服穿好!”
说完,只觉得再看杜若云一眼都要折寿,转身离去。
走到秦依霜面前时,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秦依霜愤恨的看了一眼杜若云也转身走了。
直到看到了君无镜和白玉京,秦书贤才清醒了些,将嘴里的腥甜咽回去,这才对着白玉京和君无镜鞠了一躬,“让陛下和王爷见笑了。是臣管教不周。”
说完扑通一声跪下。
白玉京微微皱了一下眉,最终开口:“这也是秦相国的家务事,朕委实不好开口。秦相国不必如此,起来吧。”
秦书贤最终起身,秦依霜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
日后她要怎么面对白玉京?
杜若云一出来,便发现竟然还有人,一时间脸色煞白。
扶着门框,半晌竟是无法再迈出一步。
刘管事在身后,似是想扶一下杜若云,秦书贤一看,登时火冒三丈:“不要脸的狗东西,还不过来跪着!”
杜若云脸色更白了,颤抖着嘴唇,以为说的自己,当下咬着牙,颤抖着腿走了过来,扑通跪下。
秦书贤本意是喊刘管事,见杜若云过来也只是面色有些犹豫,最终没说什么。
刘管事也跪在了一旁。
秦书贤一看见这两个人就心绞痛,指着他们的手颤抖,偏偏就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君无镜瞧见,当下开口:“虽然本王知道这事不该管,可今天本是明月的唱灵日,发生这样的事,本王也不舒服。想来陛下和本王心情是差不多的。”
“这原本是秦相国的家务事,但事发的日子特殊,本王怎么也得管一管。”
君无镜说完,朝着空中做了一个动作,不一会儿路鸣便搬来了两个椅子,分别放在了白玉京喝君无镜身后。
君无镜和白玉京坐下后,才看着满脸心如死灰的杜若云。
“杜夫人,说说吧。”
杜若云沉默,不说话。
“杜夫人,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该想着解决,你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君无镜再次开口,杜若云终是有了动静。
抬头看着君无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