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都没说,你出现幻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亚丹把头埋在抱枕里,一颗小脑袋瓜子像拨浪鼓似的,摆个不停,囹圄的话,有着明显的打死不认的倔强。
“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某人说她的胸长了,而且手感还不错。”欧子西故意逗她,伏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的暧昧。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我说了我没说!我没说!”亚丹气恼的伸手推他,却依旧不肯抬起头来,他那温热的气息扫过来,落在她的脖颈上,痒痒麻麻的,惹得她身体蹿过了一股奇怪的电流。
欧子西轻轻的笑着,捧起她的小脑瓜子,果然,整张脸红的只剩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那点白了,“好了,你也不怕把自己憋死,不就是胸长了么,好事,犯不着跟杀了人似的,为夫很喜欢,继续努力啊!”
“努力你个头啊!”亚丹气急的拿抱枕去打他,她都快被他气哭了。
“那就继续保持好了,你说得对,小也有小的好。”欧子西一边闪躲她的攻击,一边说得义正言辞,却还是难掩嘴角那揶揄的笑意。
“你···你···”亚丹气得舌头打结,她自认为她还算是个能言善辩的主,怎么到他这里,就这样苍白无力呢,在她记忆里,欧子西从来不会和她开这种玩笑,惜字如金的他,要么只会哼哼两声,要么就是直接不搭理她。
这男人,今天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呀!
“我···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欧子西接过她扔过来的抱枕,丢在沙发上,在她身前蹲了下来,锋锐的目光紧紧的打量着她脚上的伤,捧起她没穿鞋的脚,亚丹惊愕,“你干嘛?”
“别动!”他抬眼低喝,亚丹乖乖的没再乱动。
“你干什么呀?”她尴尬的又问了一句。
“还痛吗?”欧子西盯着她的伤,手指有些不敢的去碰那有些狰狞的伤痕,伤势分明要比羽凡说得要严重得多嘛!
该死的,他应该第一时间把她送医院去的,也不至于会留下疤。
虽然,他没有回来,但她的伤势他都知道,羽凡每天都会和他说。
亚丹头脑有些转不过来,看了他半天,确认他是再问自己,才摇了摇头,“早不痛了,都已经好了。”
她越是说得云淡风轻,欧子西心里就越感到愧疚。
想要从他的掌心抽回脚,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亚丹怔住,讶然的看着他。
“下次别这么倔,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欧子西抬眼,直直的看着她,深邃的目光潋滟着霞光,带着化不开的浓。
亚丹愣愣的点了点头,像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又好似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而已。
他还是欧子西吗?那个对她不屑一顾的欧子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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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欧子西不注意,亚丹还是悄悄的打了个电话给付惟行道歉,毕竟这件事,确实是欧子西做得不对。
付惟行倒是挺大度的,不但没介意还问她有没有事,这样的男人,宽容,成熟,自信,总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亚丹心里有些堵,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一边欧子西不允许她和他接触,另一边她又说服不了自己对付惟行视而不见,再怎么说,他也算她半个朋友,当然这种感情绝对只是仅存在朋友的感情上。
她不是个没原则的人,瞒着欧子西和付惟行联系,也只是不想给和他们刚缓和点的关系再弄僵,心想着,等以后和他说工作的事,他也许能理解。
只是亚丹不知道,有些话,一旦错过了时间,就像错了轨的列车,变得再无意义·······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亚丹说下次请他吃饭算是赔礼道歉,付惟行笑着应许了,他也把工作的事宜也和她交代了几句,让她过两天直接去公司人事部报道就可以了。
亚丹连连道谢,耳尖的听到秘书提醒他开会时间到了,便不敢再打扰的挂了电话。
··········
还没上班,亚丹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平日里她把心思全都放在研究厨艺上,看着书上那琳琅满目的食材,她感叹中国的食物真是博大精深。
下午欧子西也没有回公司,只在书房里处理着文件。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把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女人吓了一跳。
腿上的书啪嗒一声落在了地板上,亚丹睁开那朦胧的双眼,明亮的星光一下子跃进了她的眼中,手里的半截黄瓜还被她紧紧的攥着,正如她此刻的神绪一般,有些发蔫。
门铃继续响着,打断了她要继续打盹的思绪。
放掩得深。“来了!”她沙哑的应了一声,胡乱的穿上拖鞋,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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