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真的没有什么感觉,肚子里多了一个活的,和自己血脉相关的小婴儿,摸不到听不见,却奇妙的在肚子里缓慢生长。
周围人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这种感觉实在很微妙,婚礼差不多是成帆和裴欢两个人安排的,成壑上次还问她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结果她想了半天,说了句:“随便吧……”
中式西式她都可以,不过成壑听完就看着她了,他有些不悦:“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结婚了,你就这么敷衍……没有任何想法吗?”
最后一次结婚……何轻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他怎么这么自信啊?
见她还笑,成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虽然他脸上表情还是很温和,但是眼睛里多了丝冷意,大概是被她敷衍的太多伤到了。
何轻很无辜,她都这么好说话了还不行吗,再说了……不过看他表情越来越黑,何轻挠挠头道:“我又没结过婚,我怎么知道那种好……”
这话一出,成壑被噎了下,这下说什么都没辙了:“行,那就两种都办。”
他这语气就跟她无理取闹一样,何轻瘪瘪嘴,背过身不搭理他了。
不过到了婚礼那天,她换了四套婚纱和礼服后,她就后悔了,当初为什么不随便选一个……两场酒席差点没把她累死,这还是成壑低调办的婚礼,成夫人怕她身体吃不消还省了不少流程。
累摊在沙发里的何轻甚至懒得动一下手指,裴欢跟另外一个阿姨陪着她,给她捏肩膀和脖子——中式的婚礼的凤冠,一旦真材实料起来那就是真的沉,就算是改良的款式,没有那么复杂和繁琐,那也有个两叁斤。
差点没把她脖子给闪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难产了两天……
今天达叔去世,唉……我这个不看电视的人都看过他好几部片子,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