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觉得狐狸已经疯了,不,他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一脸无可救药地看他,狐狸则惋惜地感叹:“你不懂,她很有趣,就像你的戈兰。”
“我的戈兰。”渡鸦重复一声,耸肩:“也许吧,不过我可没你这么疯。”
“不是吧。”十九端着餐盘路过:“之前也没见你对谁这么痴迷过啊。”
“大概是没有遇见她吧。”
“所以…你打算?”渡鸦不忘追问。
“将计就计,岂不更好?”狐狸懒洋洋地笑:“一场游戏越惊险不是越好玩吗?”
渡鸦接过十九递来的烟,点燃:“你这么做,不怕引狼入室,栽在她手上?”
“如果真有那一日。”狐狸双目忽明忽暗,掀起唇,露出残忍又期许的笑容。
“我很期待。”
十九探过脑袋,喋喋不休地问:“喂,狐狸,你真喜欢上那只小兔子?
喜欢?如此简单,平淡,乏味的词汇,怎能形容他的心情。
“还是说,你爱上她了?”十九又问。
“爱?”狐狸反问一声,心底烦躁,他会有这种东西吗?
怎么可能。
他只确定一件事,她是他的,无关情爱。
“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如果…一份感情逃脱了控制,我应该亲手杀死这份感情,狐狸如是想。
一帘之隔,芙蕾止住脚步,面色骤白,一回头,看向笑得幸灾乐祸的妮卡。
“真是狠心的家伙。”妮卡红润鲜艳的嘴唇一弯:“要不要考虑我的提议?”
芙蕾犹豫许久,迟迟没有开口。
“看来你对他抱有期待。”妮卡轻声说,在她耳边低语:“那么,去吧。”
她将一张卡片塞进芙蕾的手中:“如果你后悔了,随时联系我。”
妮卡拥抱一下芙蕾,雪白高耸的胸部几乎压得身材娇小的芙蕾喘不过气,但好在,妮卡很快又松开她,笑容暧昧而火热:“我会一直等你。”
妮卡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她和狐狸有着惊人相似的喜好。
与其逼迫,等她乖乖上钩,不是更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