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庄煜眼神微微深沉,突然搂着元安滚到在床上,元安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时已经被庄煜牢牢困在身下。
元安看着庄煜眼中的势在必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庄煜像是抓住猎物的猛虎一样,兴致勃勃地戏弄着爪子下可口的猎物,时不时捏着猎物的手指送到嘴边轻咬一口。
“娘子放心,为夫一定不会有力有不逮的一天。”
元安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似乎听到了一阵阵磨牙的声音。
庄煜磨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开动,他将自己忍耐力发挥到极致,紧紧按着元安的手放在秘戏图上,轻啄着元安光滑的肩膀道:“娘子要是还不选一个,为夫可就一个一个试了。”
元安迫于淫威,看也不看一眼,闭着眼随意翻了一页。
庄煜看着元安翻开的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睛渐渐赤红。
小茴和春桃捧着食盘十分尴尬地站在殿门外,听着里面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声,脸微微一红。
她带人将晚膳撤了,让春桃重新做些软和些的粥点备着,对了,还要和方嬷嬷说一声,那汤最好 也备上……
等忙完这一切后,小茴便守在殿门外等着主子吩咐,这一等就等到三更天,小茴站的脚都疼了,里面的动静还没停下,小茴渐渐有些着急,娘娘身子才好些,再折腾下去,只怕明天又要躺一天了。
小茴正想着要不要冒死敲门提醒主子克制几分,却见福旺急急忙忙赶来了,福旺听见里面的动静,面不改色,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小茴,面无表情道:“这是陛下让太医院秘制的药膏,等会……”福旺咳嗽了一声,继续道:“等会劳烦小茴姑娘给娘娘上药。”
小茴红着脸接过瓷瓶,她大概猜到这个药是做什么的了。
于是福旺和小茴便各站一边守着殿门,又过了一刻钟,里面动静还没停,小茴有些焦躁地点着脚尖,心一横就要敲门,福旺一看小茴动作不对劲,眼疾手快将小茴拖到一边:“哎哟!我的祖宗,你不要脑袋了?”
小茴忙挣开福旺,焦急道:“娘娘体弱,再这么下去,只怕……”
两人正拉拉扯扯,突然听见后面有人重重咳嗽了一声,原来是方嬷嬷听说寝殿动静一直没停也有些坐不住了。
方嬷嬷板着脸训斥道:“你们都是陛下和娘娘身边的体面人,怎么行事这般不成体统?也不怕底下人笑话了。”
小茴从小跟着元安受方嬷嬷的教导,要知道方嬷嬷那可是敢打元安手心的人,积威极深,小茴一见方嬷嬷的冷脸就下意识垂首立在一旁。
福旺是庄煜身边的大总管,品级比方嬷嬷还高一级,可是被方嬷嬷一顿训斥,也莫名站直身子,不敢多少一句,心里一阵一阵发怵。
方嬷嬷看了一眼小茴手里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小茴回道:“这是福旺公公给的药膏,说是太医院秘制的。”
方嬷嬷拿过药膏,拔了塞子放在鼻尖嗅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将瓷瓶还给小茴,嘱咐道:“等会陛下和娘娘要水时,你就把这药膏给陛下。”
小茴愣了一下:“嬷嬷,陛下九五至尊,怎么能做这些,还是我来吧。”
福旺站在一边拼命点头,就是,陛下什么身份,怎么能做这种事?
方嬷嬷似笑非笑瞥了一眼福旺,福旺霎时觉得后背一凉,紧闭着嘴巴不敢再说话。
方嬷嬷对小茴道:“你只管按我说的做,你云英未嫁,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听嬷嬷的没错。”
小茴看着方嬷嬷笑眯眯的脸,有些不明所以,这关有没有嫁人什么关系?
小茴虽然不明白,但是她和元安一样,都十分信任方嬷嬷,既然方嬷嬷这么说了,她自然要听方嬷嬷的。
“轰隆!”
殿外的三人齐刷刷抬头看向天空,打雷了?
星辰璀璨,月牙高悬,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几人猛地回过神,争先恐后挤到殿门口,殿内怎么了?怎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陛下?”福旺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备热水。”
片刻后里面传来庄煜淡淡的声音,听着不像有受伤的样子。
小茴忙带人从侧门进入浴房,放了热水,撒上玫瑰精油,又将寝衣澡豆等物放在一边。
庄煜松松散散披着外袍,用纱幔将元安裹得严严实实,元安闭着眼靠在庄煜胸口,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福旺。”庄煜冷冷喊了一声。
福旺忙隔着殿门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告诉内官监,内官监上下全部罚俸三个月,限他们一个时辰之内重新送张床榻来。”
内官监负责采买皇家桌椅床榻。
福旺不禁咋舌,刚才那声巨响竟然是床塌了的声音?陛下也太生猛了些,皇后娘娘这般娇滴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福旺心里暗暗吐槽,面上却无比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往内官监传话去了。
小茴布置好浴房后没有出去,而是隔着屏风对庄煜福身道:“福旺公公给了婢子一瓶太医院秘制的膏药,婢子放在案上了。”
庄煜淡淡“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茴忙带人从侧门退了出去,然后从正门绕到寝殿,庄煜已经抱着元安进入浴房了。
床榻上的帷幔被扯了下来,乱七八糟横在台阶上,似乎还少了一大块。
小茴往床榻上看去,顿时惊了,床榻的一角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