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诸:“这两个人,你随便用吧。”
与此同时,韩诸开始设法寻找买家,如今在mars星球上,珠宝行业巨头林立,可是很多都是外国品牌。韩诸虽然开采了金矿要敛财,可是却不愿意便宜了外国人。毕竟黄金是稀缺资源啊。
如今夏国黄金行业有两大巨头,分别是阿福珠宝和老王黄金。
韩诸上一世倒是和阿福珠宝的董事长接触过,仗着一等一的记忆力,也能想起对方的电话号码,可是骤然之间拿着一巨大坨坨金子去找人家,人家未必相信啊。
韩诸苦思之际,正不得法,恰好市里的王先生给她打电话。
却原来是王先生的母亲终于去了,去的时候倒也安详,只临走前嘱咐一定要把自己和逝去的老头子葬在一起。
如今王先生料理完了丧事,正空落落的。
“人生真跟一场戏一样,一年前我还陪着母亲去海南玩儿,那时候我妻子也在。没想到如今家破人亡,我什么都没有了。之前我那小舅子,我也不想去说什么了。闹也闹够了,我心累,随他去吧。”
可怜的人啊……你命本来是个好的,无奈扭不过这世间险恶。
韩诸是颇为同情的,便提议道:“我这里生意正忙着,你过来吧。”
王先生正有此意,便道:“多谢大师收留,那我也不推辞了。”
如今王先生是连车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司机,他坐了市里通向县里的大巴来的。虽然这时候都快入秋了,可是秋老虎闷热得很啊,于是王先生进门的时候就极为狼狈,衣服皱巴巴,头上还有汗,人又憔悴,真是好一个衰人。
韩诸先画了一个桃木符咒给王先生佩戴上,辟邪驱晦气,又让方秀萍将桑枝、菖蒲、艾叶煎煮过了,让王先生合着雄黄和朱砂喝下。
王先生也不管这是什么,从方秀萍手中端过碗来,咕咚咕咚闷头喝下了。
方秀萍见这王先生实在可怜,便道:“你先歇一会儿,喝口茶,我去给你做点饭吧。”
韩诸亲自帮王先生沏了茶,却是少华寺带回的那稀世罕见的大红袍。
王先生只喝了一口,便分外诧异:“好茶,好茶!当年我在帝京一位身家上亿的朋友那里喝过的顶级好茶,竟然也不如这个!”
韩诸笑而不语。
王先生又品了一口,连连称赞。
喝完茶,方秀萍的饭菜也上来了,有鱼香肉丝,有酱茄子,王先生确实也饿了,便道声不客气,干脆地吃起来。
吃到一半,王先生就有些叹息:“自从我妻子去世后,就没吃过这么地道的家常小菜了。夫人实在是好手艺啊!”
王先生其实本身长得颇为斯文,高高的,脸也白净,虽说都快五十了,可在四十多岁的女人眼里看来,也是一个好相貌。
方秀萍听到这番夸,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既然喜欢,那就多吃点吧。”
等到方秀萍出去的时候,韩诸见到她脸颊泛着一点红。
于是不由得转头多看了眼王先生。
王先生并没察觉,拿纸巾擦了擦嘴。
于是韩诸和王先生步入正题,说起如今自己的情况来。
当王先生听到韩诸在挖金矿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他知道韩诸如今生意做得不错,可是到底是在一个小县城,以为也就是个小地方民营企业家!
没想到人家的触手早就伸到了市里,早就开始包山头挖金矿了。
这可是发大财的架势啊。
王先生也是有点头脑和人脉的,他很快道:“黄金这一块我多少也接触过。如果手头有大量金子原材料,无非三种出路,一种是自己创立一个黄金品牌,只不过这样耗时久,前期投资大,回笼资金比较慢。一种就是给那些知名品牌做oem代工,好处是回笼资金快,可是那样的话利润特别低。最后一种是把黄金原材料提供给那些黄金首饰制造商,这个就是赚原材料钱了。”
韩诸沉吟一番:“做黄金首饰虽然并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既然我们拥有这么大的资源,那不妨一试。至于前期耗时长投资快,这都不是问题。一个成功的品牌,从研发设计到营销宣传,那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如今我们股市中还有上千万的资金,并不怕资金短缺,这个事情你尽可以放手去做。”
王先生听了一愣:“让我做?”
韩诸点头:“是,怎么,你没信心?”
王先生犹豫了下,终于道:“我虽然以前做的生意并没有这么大盘子,可是人脉倒是有的,如今试着去做,倒是没问题。只是我既然身上带晦气,却怕连累了你。”
韩诸闻言,轻笑了下,淡道:“你虽然身上带有晦气,可是这晦气却也知道趋吉避凶。它遇弱则强,遇强则弱。如今我势头好正旺,自有无往不利之势,你去帮我做这门生意,这晦气一时之间怕是也无大妨。”
王先生听了这个,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韩大师身上大有一种能够安定人心大的力量。
这也是他放着许多的好友人脉而不去投奔,却来找这么一个小姑娘的原因。
当下韩诸赶紧给莫浩峰打电话,向他介绍了王先生要开始着手创立一个黄金品牌的事儿,莫浩峰自然是没意见。
安置好了王先生后,韩诸当下亲自开车,前往少华寺面见方丈。
到了那里,方丈竟然出国访谈去了,至于电话,人家根本没带!
没奈何,韩诸只好等了那么几天,谁知道这方丈竟然是没有归期了的样子。
正在这时候,一个小和尚忽然问道:“施主,你是不是姓韩?”
韩诸点头:“正是。”
小和尚却从怀里拿出一个辟邪符来,交给韩诸道:“方丈曾有言,若是一位姓韩的女施主来找方丈,苦等三日而不走,就把这个辟邪符送给施主。”
韩诸接过那辟邪符,知道这正是自己所求。
回想着刚才小和尚所说的话,什么苦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