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面如死灰。他感觉他在杨小天面前，简直一丁点秘密都没有。

杨小天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悟?冥顽不灵，这是自寻死路吗?!”

“不!”王怜花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杨小天面前，声泪俱下，“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都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我们用周晓康威胁我，我是那么爱周晓康，只能乖乖就范了……我……”

乌云山扶着额头，心中暗骂这王怜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诸位!”杨小天目光扫过众人，傲然道，“现在事情很明了了，就是慕容云海伙同乌云山，威逼利诱这个王怜花，来给老爷子泼脏水!这种行为，我何其卑劣，何其无耻，何其混账!”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大都是支持慕容云海和乌云山的，但是就事论事，慕容云海和乌云山这一次把事情做的太烂了，他们就是想支持，也不知道怎么支持了。

只能一个个沉默着，装哑巴，默不作声。

杨小天也不奢望这些人转而支持自己，当下叫来保安，对保安说:“你们，把这个王怜花给我移交司法机关，还有，把这个乌云山还有慕容云海给我赶出去!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污蔑老爷子，这是找死!”

“且慢!”慕容云海大声道。

“怎么?”杨小天冷冷看着慕容云海，“你不服?”

慕容云海道:“我当然不服了。”

杨小天道:“你有什么不服的?”

慕容云海道:“你觉得这王怜花是我们指使的?”

杨小天道:“难道不是吗?”

慕容云海微微一笑，道:“问题是这王怜花还真不是我们指使的，不信你问王怜花，从头到尾，他见过我们任何一个人吗?”

杨小天看向王怜花，面色有些难看，因为他发现慕容云海和乌云山十分精明，居然全场没有直接露面，都是想各种曲折的办法驱使王怜花行动。

尤其是慕容云海，说话总是用潜台词，从来不明说，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

虽然种种迹象都说明这王怜花就是慕容云海和乌云山指使，但是杨小天发现，就算是阿尔法狗也找不出直接的证据。而最直接的证据，也不是指向慕容云海和乌云山，而是指向了汇丰银行的齐燕。

“我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赶我们走，把王怜花送来给我们的，是汇丰银行在燕京的总负责人齐燕。”慕容云海从容不迫的说道，“这事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幕后主使的话，那么幕后主使一定就是齐燕而不是我们，我们也只是被齐燕蒙蔽了!”

杨小天冷漠的看着慕容云海道:“你行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慕容云海笑道:“过奖，过奖。嘿嘿，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