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哀警长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人精，卡姆.杰克逊毕竟太年轻了，他的那点小小的心思，根本就瞒不过莫里哀警长的火眼金睛。

莫里哀警长自认为是一个稳妥之人，就算他有心偏袒卡姆.杰克逊，也要问清楚了杨小天的底细再说，否则万一有什么意外就不好了。比如杨小天如果有亲戚朋友在北美的国会当议员，那么他对杨小天的态度就会客气许多，如果杨小天就是一个无根基的普通亚洲富豪，那该抓就抓!

当下莫里哀警长看向杨小天，道:“对于卡姆.杰克逊对于你的指控，你有什么看法?”

杨小天淡淡道:“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你只要肯调取这里的监控录像，肯咨询路人的口供，就知道他完全是胡说八道。你看样子也是老公门了，事实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吗?”

莫里哀之所以问杨小天这一句，就是想通过观察杨小天的反应，来确定杨小天大概的层次。不同的人，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不同的反应会暴露这个人很多问题。

义愤填膺一点就炸的就是中二少年，不足为惧；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就是精英人物，不容小觑；不亢不卑，与理据争的，又是另一种人。

这种反应，能暴露一个人所处的层次。

但是莫里哀发现，他根本看不透杨小天，杨小天就如同汪洋大海，深不可测。是的，杨小天不慌不忙，还怼了他一句，但是莫里哀却根本分析不出杨小天究竟处于什么层次。

杨小天看上去平平无奇，说话也平平无奇，气质也平平无奇，怎么看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莫里哀潜意识里就觉得杨小天这种平平无奇之中似乎有一种神奇。

既然分析不出一个结果，莫里哀警长也就不再分析杨小天，而是直接问道:“看来你对卡姆.杰克逊先生的控诉并不认同，那么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第一个问题，你来自哪里?你是不是美国人?”

杨小天目光平静，身姿挺拔，傲然道:“我来自华夏，是一个华夏人。”

莫里哀警长马上心里就不把杨小天当回事了。华夏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罢了，落后无比，除了功夫有点意思。莫里哀警长对于华夏的认知非常肤浅，和北美大多数人一样，华夏迅速崛起的姿态他们感受不到，他们对于华夏的印象就是傅满洲、陈查理，好一点就是李小龙和辰龙，功夫什么的。

莫里哀警长对于日本的认可程度更高，毕竟日本发达的早，80年代日本差点买下北美，给北美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让北美人对日本的实力还比较认可。

听到杨小天是华夏人之后，莫里哀警长不由自主对杨小天看轻了两分，莫里哀警长没有去过华夏，他只见过华人。北美的华人，地位比黑人都低，莫里哀警长自然瞧不起了。

“原来是华夏人。”莫里哀警长不屑道，“每年都有不少华夏人来到北美追梦，嘿嘿……可惜北美的梦想，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追到的。我现在问第二个问题，你的工作是什么?”

杨小天淡淡道:“我是一个商人。”

莫里哀警长道:“经商?”